“她既然是你妻子,你作為丈夫,為什麼不好好的看管她。”
“同樣的,你身為王的妻子,為什麼不看好王,都是他惹得事。”
“自古以來,都是男尊女卑,何況他是王上,我是王後,自然不能太多幹涉他。你就不一樣了,你堂堂男子漢,當然得好好管製管製她。”
張守成學著她的口吻:“我感覺現在這傳統的地位尊卑秩序正在悄悄地發生變化,女尊男卑更恰當一點,更何況她是金枝玉葉,性格倔得很,我說話她根本就當做耳旁風。這次落進你們的陷阱裏來,都是因為她的緣故呢。”
卿哼笑道:“當然是因為她。”
張守成問道:“王為什麼抓我來?”
“他說的很含糊,我也沒聽太清楚,不過,他要我狠狠地懲罰你。”
唬的張守成戰戰兢兢:“怎麼懲罰!”
卿徑自離開,瞬間轉回來,手裏拿著一壇酒,走近張守成說:“把這壇酒喝光,就當做是給你的懲罰。”
張守成想怎會有這樣的好事,喝酒算什麼懲罰?難不成酒裏下了毒的!“我不喝!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就請不要勉強我。”張守成往後瑟縮,感到這是個廣闊無垠的黑暗空間,怎麼退都退不到頭。
“為什麼不喝,這根本算不上是懲罰,酒對男人來說可是好東西。”張守成拗不過王後,終究嚐了一口,卻覺又苦又辣,忙吐了出來,可王後幹脆灌他。無論如何,張守成一定要喝了苦酒。
鬱采薇那邊,接到白薔薇染君女王的熱情接待,染君女王的宮殿格調非常活潑可愛,本人也可人之極,帶鬱采薇到各處玩耍,小蝶和赫婭在旁邊跟隨。
“你叫快樂女王比較合適。”鬱采薇經曆斯女一事,變得非常謹慎,甚至不想跟染君女王多說一字。
染君女王卻活潑開朗,好像天底下的所有人都是她的朋友,聽采薇如此說,因問:“我看起來真的非常非常快樂嗎?”
鬱采薇“嗯”了一聲,她湊近她的肩膀,閉上眼睛,使勁吸了口氣,小蝶上前推她道:“你幹什麼!放尊重一點。”
染君女王卻笑道:“我聞到公主的皮膚上好香,像塗了一百層花蜜一樣,好迷人喲!公主,你怎麼做到的,真的很別致,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玫瑰花香味兒。”
小蝶得意道:“那是我們公主與生俱來的,羨慕也沒有用哦!”
鬱采薇不禁笑道:“玫瑰花哪裏抵得上薔薇花,你身上應該是薔薇花的味道吧?”
“當然咯,瞧我的頭發上,衣服上,還有鞋子上的花紋,都是白薔薇,連我身體上的香味兒,也是白薔薇淡雅的香。”染君女王張開雙臂轉了個圈兒,白底的長裙上布滿點點銀色的花瓣,趁的她那張白如玉的小臉,仿佛是長在白牡丹花裏的一樣。
鬱采薇東張西望,暗忖道:“奇怪,怎麼沒看見白薔薇長在哪裏的,那麼大的體型,應該非常顯眼的才對。”
染君女王還拉著她們逛了自己的花園,千奇百怪的花兒無一不有,就是沒有白薔薇的蹤影。采薇鬱悶起來,正巧高浩斌和花如夢來找她們,染君不舍道:“就在我的行宮裏住下吧,我想時時刻刻都跟采薇姐姐在一起呢。”
高浩斌無意間與染君的目光相遇,她的眼睛猶如一對水晶,嵌在白如雪的玉石裏,一不小心,人就會陷進去。他回過神,打了個冷戰,聽鬱采薇說:“我也正有此意,怕攪擾所以不好開口,既然女王也這樣想,那真的再好不過了。”染君立刻興奮的跳起來,裙帶飛飄,發絲悠揚,猶如一隻白色的珍珠鳥。
鬱采薇接近她另有它意,不外乎是打聽白薔薇的所在。
女子們都同染君女王一起住在內殿,男子們住在殿外。高浩斌的腦海裏不時出現染君女王可愛嬌俏的模樣,他努力不去想她,告誡自己,自己的這一輩子就是為鬱采薇而活,絕對不能見異思遷,不能像鬱采薇一樣輕浮。可盡管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告訴自己,染君女王略勝采薇的容貌還是會不斷出現在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