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相國,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朕沒記錯,這女子可是宣王的側妃吧?”
宇文憲一臉陰沉地看著冷蕭,水茵兒可是瑾瑜的正妃,如果要抓也該是抓水茵兒才對,難道是冷蕭也開始懷疑起了離墨的身份?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再讓冷蕭找到龍玦。
“參見皇上,沒錯,不過微臣懷疑這個女子跟錢府滅門一案有關,原本微臣隻是想抓她來審問一番的,可是卻沒想到既然會有人出的相救!”
見宇文憲到來,冷蕭這才露出一抹殘佞的冷笑,他終於等到揭發這個銀麵人的身份了……
宇文憲微微一驚,審問?恐怕這就是他冷蕭的另一計策吧?雖然他不知道冷蕭到底是何用決。
宇文憲一臉凝重之色卻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也許這個人是瑾瑜派來救離墨的也說不定,聽說冷蕭抓了他的側妃,而瑾瑜白天去相國府好幾次都被人攔在門外,不過……
這到是給自己一個決好處治這個冷蕭的機會,看離墨的樣子似乎在這牢中受了不少的折磨,到時候隻要瑾瑜和睿配合自己,自己到是可以借著這個理由奪了他手中的兵權……
想到這,宇文憲冷冷地問了一句:
“相國大人這麼晚請朕回你的相國府不會隻是讓朕觀看你抓賊吧?”
宇文憲一臉冷意地道,直到見到宇文瑾瑜身後的離墨,眼底頓時流露出一臉怪異的神色,這個救離墨的人似乎很熟悉,可是自己肯定沒有見過他,他是誰?
“皇上可還記得,隆炎國三年前突然冒出了一個暗影閣,可是不管官府如何查尋,卻始終找不出暗影閣所在,更是連暗影這個人都沒有見過,難道皇上您不想知道這‘暗影’到底是誰?”冷蕭示意地看了看黑衣人中一個正在拚命抵抗的身影。
經冷蕭這麼一提醒,宇文憲這才想起來,眼神不由自主地睨向了黑衣人群中那道特別顯眼的雪白身影,聽說這暗影每次出現都是以一身白袍再加上一副銀狐麵具,而他麵具下的真容是誰也沒有見過,難道此人就是暗影?
可是聽探子回報,暗影不是宇文啟睿的人,而去刺殺瑾瑜的嗎?那他為何會救離墨?
“你想說什麼?”
“微臣不想說太多,不過皇上若是想知道真相不防等著看戲?”
真相?
宇文憲沒有接下來說話,而是看著漸漸被逼得不得不往後退讓的銀白色身影,被黑衣人圍攻的宇文瑾瑜一臉警惕之色,似乎是看到了宇文憲投過來的視線,心底頓時一驚,如果自己在這裏被冷蕭揭穿了身份,到時候別說是自己,恐怕連墨兒和睿也會有性命之憂了。
這一刻,宇文瑾瑜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剛剛自己進入大牢之時,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因為擔心墨兒的安危他卻毅然決然地進去了,看來,這似乎是冷蕭早就給自己安排好的一場戲,宇文瑾瑜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
“全都給我上,如果今晚逮不到人你們全都不要再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冷蕭下的死命令頓時讓剛剛還嚴陣以待,希望找機會突破宇文瑾瑜嚴密防守的黑衣人一臉恐慌,個個臉上快速地浮現深沉的殺意,似乎認為如果放跑了人,他們照樣也是一死,倒不如全力一博,不再有所顧忌,黑衣人這種不要命般的攻勢更加凶猛了起來。
要護著那幾個黑衣人刻意對墨兒的進攻,又要留心那數十個黑衣人招招致命仿佛不要命般的攻擊,剛出牢門之時還吸入了一些迷`魂香,宇文瑾瑜頓時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一不小心,手臂上再一次被黑衣人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該死!”
宇文瑾瑜一聲低咒,看來這些人是看準了墨兒就是自己的弱點,所所招招都指向墨兒。
“暗影,放開我吧,我知道你一個人可以逃走的!”
看著眼前越堆越多的黑衣人屍體,可是黑衣人仿佛像是殺不完一樣,死了一批又出現了一披,讓他們根本就無隙可逃,離墨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離墨看著宇文瑾瑜那不斷滲出血跡的傷口,心中莫名一痛,如果剛剛那一劍是刺在自己的身上,恐怕自己現在早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就在剛剛,就在自己以為那黑衣人的劍會抵達自己的胸口之時,暗影卻不顧性命地替自己擋了這一劍。
為什麼?他明明知道自己無以為報,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離開,為什麼他還三番二次不顧一切地救自己?
見暗影沒有搭理自己,隻是臉色很不善地看了一眼自己之後,又再一次麵對黑衣人頻頻的進攻,離墨不禁滿臉急切地道:
“為什麼,我不值得你這樣……”
“女人,閉嘴!”
接下黑衣人那陰險的一招之後,宇文瑾瑜這才微微喘息了一下,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離墨:“如果你不想我再分心的話就別再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