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他什麼時候來,隻要他從正門光明正大的進來,你就給老夫攔在門外,如若壞了老夫的大事小心你的腦袋!”
“是,奴才遵命!”
冷蕭這才站起身,似乎早已料到了結果,臉上不禁泛起一陣冷笑,轉身出了大廳往相國府的私牢中走去,進剛入大牢,守門的侍衛便識相地跪在了一旁。
“參見相國大人!”
冷蕭一臉威嚴地看著陰暗的大牢,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直到見到牢中刑柱上被綁著的女子,這才露出一臉冷笑。
“大人!”
“嗯,她招了沒有?”冷蕭點了點頭,話雖然是問身邊的侍衛,可是眼神卻緊緊地盯著刑柱上被綁的離墨。
隻見離墨手腳被梆在木柱上逞一個大字型,身上的衣物血跡斑斑,撕裂開來的衣物上一條條怵目驚心的血跡一路拖延,發絲早已散亂了下來,遮住了那張雪白嬌好的麵容,可是卻依稀可以看見那散亂的發絲背後,唇角滲出的絲絲血跡。
雙眸更是從冷蕭進來的那一刻起就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冷蕭不放,頓時,離墨剛剛還平靜無波瀾的眼底快速地閃現出一道道憤慨的目光,離墨死死地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因為身體上的痛楚而在冷蕭的麵前痛呼出聲。
回憶中的一幕幕像是排山倒海般地再一次襲上了離墨的眼前,這個人,就是這個人,五年前,是他帶著一幫黑衣人深夜闖入了袁府,是他,就是他害得袁府上下百十條人命一夜間全都死於非命,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娘親,就是因為他,父親服毒含恨而死,自己這幾年來更加遭受了非人般的折磨……
離墨滿眼恨地瞪著眼前冷蕭這張就算化成灰也不會忘記的臉,更加不會忘記他是為了什麼才一夜間滅了離家滿門,這一刻,離墨不禁開始慶幸,幸好自己在被這些人抓進大牢之前就將父親臨終前交代給自己的東西交給了欣兒保管,冷蕭,我們離家就算是死後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回大人,還沒有,這個女人死都不鬆口!”侍衛一臉恐慌地跪在了地上,生怕眼前的相國大人會怪罪下來。
沒想到自己對這個女人施以嚴刑,以前被打入這大牢的下人沒有人承受得了十鞭就已經受不住招供了,這個女人既然受了自己二十來鞭,卻依舊說自己什麼都沒做過。
不管她有沒有做過,隻要是被相國大人盯上的人,就算她是真的無辜的恐怕進了這大牢也難以幸免於難了……
“哼,沒用的廢用!起來吧!”
冷蕭不屑地睨了眼地上的侍衛,這才緩緩地走向了離墨,見自己的威嚴似乎並沒有讓這個女人感到害怕,反而讓她恨恨地瞪著自己,冷蕭不由得讚許地一笑道:
“怎麼?不說是嗎?”
“相國大人,你私下對我用刑,就算我招供是我派人滅了錢府滿門那也是屈打成招而已,與其與此,我招與不招又有何區別?而且,你憑什麼懷疑錢府是被我派人滅門的?”離墨冷笑,被綁的雙手緊握成拳。
如果自己現在還能動,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用自己身上的銀針要了這個狗賊的老命,離墨一臉恨意地盯著冷蕭,卻懊惱地不得動彈半分。
他當然知道這個冷蕭對自己動用如此大刑不單單隻是為了強迫自己招供,恐怕隻要自己一說出他們想要的,說錢府是被自己派人滅門的之後,冷蕭要對付的人便是王爺了吧?
自己一個小小的側妃又有何能耐能讓一個若大的錢府在一夜之間,無聲無息地滿門被滅,甚至連一個活口都不留?恐怕隻要自己一承受不了這罪行,招了出來,冷蕭下一個要逼供的恐怕就是讓自己承受這一切都是受王爺指使的!
“嘖嘖嘖,宇文瑾瑜的女人果然是與眾不同,臨死還這麼嘴硬!憑什麼?就憑那日那麼多人看到錢府的人找你麻煩,就憑你跟錢家發生的一切關係,聽說,錢老爺非但對你企圖不軌,而且錢府的人還誣蔑是你打殘了錢家的大少爺,前二日錢府還發表聲明,你離墨從些後便跟錢府再無半點不瓜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