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墨,這次,我水茵兒定要叫你有來無回!
“王爺,奴才冤枉啊?”
幾個下人一致驚恐地磕著響頭,雖然那個離主子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是卻沒有像眼前這個宣王妃一來就給自己幾人定了一個以下犯上惹是生非的罪名啊,幾個一臉希翼地看著宇文瑾瑜。
“嗯,本王知道了,茵兒,此事是本王讓墨兒這麼做的,不幹這些下人什麼事!”
見宇文瑾瑜有意袒護那個離墨,水茵兒也不說什麼,隻是咬了咬牙,快速地掩下眼底那一絲的陰戾一臉笑靨地道:
“嗬嗬……既然是王爺的吩咐,茵兒豈敢隨意怪罪這些下人?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先行下去吧!”
“謝王爺,謝王妃!”
下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快速消失在了倆人眼底,不單單隻是因為怕水茵兒反悔,而是這個王妃剛剛那一臉陰冷的笑意讓他們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啊,今後還是少惹這個王妃為妙。
“王爺,妹妹呢?怎麼茵兒進府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妹妹,多日未見茵兒倒是真想她了!”
說起離墨,水茵兒眼底除了那份陰冷之外,還多了一絲的疑惑和冷笑,沒想到自己一進益州城就看到大街小巷到處張貼著告示,說是錢府跟離墨從此後再無半點瓜葛,就不知這告示所指離墨是不是就是那個賤女人,如果是,那自己倒是要好好的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墨兒?一提起離墨,宇文瑾瑜頓時微微蹙起了眉心,是啊,也不知墨兒現在是不是在王府?剛剛她來請示自己放了錢安財,恐怕現在那個錢安財已經被放回了錢家,那墨兒呢?她在哪兒?
“本王倒是真的不知墨兒現在在哪兒,茵兒要見她嗎?”宇文瑾瑜像是無所謂的問了一句,不留痕跡地將自己的手臂從水茵兒的懷中抽了出來。
仿佛是不想離墨跟這個水茵兒獨處,也料定水茵兒如心高氣傲的女人斷然不會無緣無故地陪自己找墨兒,宇文瑾瑜淡淡地問了句:
“本王正好也找墨兒有事,不如茵兒陪本王一起去找吧?”
找那個賤女人?水茵兒一臉不情願,讓自己無緣無故地去找那個賤人,她還不如進宮去找宇文憲呢,再說,就算事先弄清楚告示上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這個賤人,也好過讓自己去找她吧?水茵兒眼底快速地一閃,回道:
“王爺,此事茵兒倒是不急,妹妹跟在王爺的身邊茵兒今後有的是機會見到,倒是皇上和太後那邊,茵兒因為急著來見王爺,回到益州還沒有入宮向皇上和太後她老人家請安呢!水家沒落之時,茵兒一個弱小的女子當初還多虧了太後的厚愛才如今的茵兒,所以茵兒想先入宮晉見一下太後……”
似乎是看出了水茵兒的心思,宇文瑾瑜微微點了點頭,反正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讓這個女人找墨兒的麻煩,隨即回道:“如此也好!茵兒深得皇上和太後的厚愛,本王並不會阻攔你!隻是本王沒有皇上的允許是不能私自進宮和出這史府的,恐怕本王這次無法陪茵兒進宮了……”宇文瑾瑜一臉無奈的歉意。
“茵兒明白!王爺,那茵兒先行告退!”
似乎是急著向宇文憲報告之前自己在宣王府發生的事,水茵兒找了個借口便快速地消失在了宇文瑾瑜的麵前,水茵兒的身影剛一消失,宇文瑾瑜臉上的笑意頓時冷了下來。
“有了這個女人的出現,看來你更加要看緊你那個小女人了,恐怕這段時日益州都不會太平了……”
剛剛消失的宇文啟睿此刻卻無聲無息地站在了一臉陰沉的宇文瑾瑜身後,淡淡地說了一句,隻是一句話,頓時讓宇文瑾瑜快速地捕捉到了他話中的言外之意。
“是冷蕭開始有所行動了?”
“是皇宮中傳出的消息,昨晚冷蕭跟宇文憲起了衝突,宇文憲在冷蕭的麵前已經公然承認他目前還不會對付你!”
“可是冷蕭並不這麼認為對嗎?”宇文瑾瑜冷冷的一笑。
“嗬嗬……”
“宇文憲讓本王替他出一個讓冷蕭欺君犯上的罪名,好奪了他手中的兵權,本王不就是冷蕭最好的一個‘罪名’?”
“恐怕這兩日冷蕭那邊就會有所行動了,隻是……”宇文啟睿看了看剛剛那抹身影消失的地方:“有了這個女人的出現,我看你還是要小心照顧好你那個小女人了,最好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
雖然看似隻是一句玩笑,不過宇文啟睿這話中卻多了一份提醒和擔憂!
“有了今日的這場鬧劇,恐怕冷蕭不對墨兒起疑都不可能了……”宇文瑾瑜臉上同樣也浮現一絲絲的擔憂,冷蕭如果是衝著自己來,就算他帶著千軍萬馬出現在史府自己都不會懼怕,可是如果他對墨兒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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