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祿一聽得門童說東南雙惡來了,一口茶沒喝完,嗆了一下。打發走門童,放下茶杯,壇祿內心有點忐忑不安。這東南雙惡已經三個月沒有來上課了,突然大駕光臨,必然有什麼詭異!
作為教了他們近兩年的武學導師,壇祿身心俱疲。要不是因為做武學導師待遇豐厚,他早就辭職不幹了。
壇祿也時常自我安慰的想,其實東南雙惡倒也沒怎麼傷害過自己,除了當年他們“強行”上了自己的前妻並且把她氣走、下藥把自己迷暈之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捆在講台上、經常把他們的“精華”弄在自己的武學筆記教學筆記上之外,也沒幹什麼“太”惡毒的事情。
為此,壇祿新續的妻子樣貌很是一般,一般到東南雙惡對她提不起興趣,平時小心翼翼,不敢靠近東南雙惡更不敢吃他們給的東西,總把筆記帶在身上,上廁所的時候也把側門鎖好……
“夫君,要不……”壇祿的妻子馬氏道:“要不今天就請一天假吧。”
“那怎麼行!”壇祿搖頭苦笑,“上回他們來了我請假,家門口被他們潑了一盆屎。這兩個畜生,你越躲他們越來勁!”
馬氏歎了一口氣,道:“怎麼有這樣的畜生呢,太可恨了。”
“嗯。”壇祿應了一聲,又苦笑搖頭。其實他心裏多少還有些矛盾。他的那位前妻行為不檢,給他戴了綠帽子,被東南雙惡捉奸在床之後順便也快活了一回,完了還在同學之間大肆宣揚……雖說他們行為惡劣,可要不是他們,自己還蒙在鼓裏。至於那次被他們扒光了衣服的事情,其實也怪自己,當初自己就不該跟學生們講什麼“根骨好壞可以用肉眼看出來”之類的屁話,搞得東南雙惡非要看看自己的根骨……
壇祿看看天色不早了,沉重的歎了一口氣,忐忑不安的拿了教學筆記往教室走去。路上碰上幾個學生,看到學生們眼神中同情的意味,壇祿心中更是恐懼。不知今天這雙惡又要如何整自己了。
教室裏,東南雙惡被一群人圍著問東問西。隻有一些女孩子包括北明燕沒有湊上來。南昭沒有看到北明軒的影子,想來他大概已經畢業或者忙的沒時間來上學了吧。
眾人都想知道東南雙惡今天又有什麼鬼把戲。東南雙惡均稱“隻是來玩玩。”這更讓眾人期待不已。他們越是不承認,越說明今天的戲碼很精彩。這是公認的事實。
這裏上學的學生基本都是官員子弟,甚至還有皇室近親。男女皆有,年級也都不大,同樣也都是二世祖。隻是自打東南雙惡出現之後,他們就都老實了下來。因為跟東南雙惡一比,他們的父母總會誇他們是好孩子。被誇了許多次之後,他們倒也真做起了好孩子,從而也更顯出了東南雙惡的惡劣。
主要原因還是他們惡不過東南雙惡,又沒有他們的背景那麼超然——東南西北四城城主沒有官銜,地位超然,比之皇室近親,更得皇帝厚愛——就麵貌而言,也不如他們二人俊俏。既然“惡”無法體現出自己的特別,還隻能淪為東南雙惡的“小弟”,眾人便不想再惡了,所以也隻能老實下來,做個乖孩子,與東南雙惡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