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本書與我現實經曆所同步,如果有一天我進宮服侍皇帝了,那麼請為我節哀
這幾天感冒,所以請了幾天假,雖然還沒有完全康複,但為了不至於明天會在街頭以賣唱為生不得不一大早的拖著鼻涕奔赴單位,剛到崗位上還沒把鼻子下的飛流直下三千尺擦幹淨,同事卦哥恬著臉的向我走來,說:“聽說了嗎?”我心想:沒見我幾天沒來了嗎?“聽說什麼?”我問,“車間前天來了一位美女主任”
卦哥本名張瓜,從小住農村,他爸在他出生的時候承包了幾畝地種西瓜,所以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名,可惜卦哥天生對西瓜沒什麼興趣,唯獨鍾情於八卦,平時廠裏的大小事他都了如指掌並樂此不疲,於是大家都這麼稱呼他。
“看,看她來了。”卦哥像得了瘋牛病一樣的興奮低吼,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號車床後麵緩緩走出一位大約20多歲的女子,身材高挑,舉止端莊,穿著一身淡黃的職業裝。無論相貌還是動作都可以讓人想上一個月。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這女子我好像在哪見過。
再看看身邊的卦哥,流著哈喇,雙眼微眯,身往前傾,左手撐著右手肘,右手不斷的撫mo著幹淨的跟太監一樣的下巴,一副指點江山的摸樣在那品頭論足:“臉白皮嫩,吹彈可破,胸圓臀肥,還有那紅的跟七月太陽一樣的嘴唇,這妞耐看,好生養。”我心想:誰告訴你七月的太陽是紅的。“看那臀圍,我估計她生的孩子沒有九斤也有八斤,”卦哥還是一臉豬哥樣。我又一次惡寒:難道你把別人當成一條隻會下崽的豬?
說話間這位美女在眾目睽睽於吵雜聲中走到了車間主席台,清了清嗓子,虛壓了下手,把一群發春的孩子嗷嗷叫的聲音壓下以後,緩緩的說:“中午檢驗的到會議室開會”。
卦哥看著美女走後,一臉神往的說:“生女當生黃衣女,娶妻當取大臀妞”。我趕緊一腳把這貨踹飛,免得恬噪死人。把這滿腦精蟲的家夥趕走以後我卻有些心神不寧,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卻不妨礙我對這位美女主人產生某種異樣的恐懼。
時間很快,下班後我們來到了會議室。美女主任已經在會議室等著我們了。先說了一下今年下半年的工作進度,再討論出現的問題,最後要求我們寫份總結。
正寫到要時刻的跟著領導的指示走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在輕呼:呤,呤。我一聽,心裏猛的一驚,筆差點掉在地上。抬了抬頭,周圍的同事都在低著頭奮筆疾書,舞文弄墨,相互間沒有交流的動作,更別提聲音。可是我明明聽到了,難道是她!我馬上朝美女主任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她也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表情十分的詭異。我當時一驚,幾乎想拿起筆朝她臉上扔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十分的恐怖,讓我不得不抓起手上的東西充當凶器安慰自己。接下來我沒什麼心情寫什麼鳥總結了,心煩意亂的熬到了結束。
大家看到美女主任走了以後也都圍成了一堆,開始第二輪的討論,卦哥被圍在了中間,文采飛揚,口沫橫飛的在那大放厥詞,如果沒聽到他在討論不健康的內容,還以為他在開站前總動員,呼籲大家一致對外,抵抗日貨。看著卦哥沒出息的樣子,我心碎的離開了這間房子。
我是一個很固執的人,我有時候會認為某些事不該做,可一旦發生了,我又控製不住自己的yu望想去了解一切,也許我隻是一個追求真相,不在乎後果的人,我開始後悔我大學選擇的專業了。
臨走時我去了趟人事科,我們是分班製,早七點上班,下午三點下班。其他行政單位工作規律與外麵公司基本一樣,所以在我們走了以後,其他部門還要幾個小時才能下班。
人事科專管低級人員升遷,調動,資料等,基本都是女性,重要的是我有一個挺不錯的朋友在裏麵。敲了門進去後發現科長不在,估計又去赴宴搞腐敗了,隻有一個小科員在那無精打采的像坐了幾天月子婦女一樣的女孩在那敲打著鍵盤。“小花,汪月去哪了”?我賠笑般的問她,“不知道”,小花的月子似乎坐的不輕,口氣不是很好。既然她不在就隻有對你下手了,我心想。
接下來我既是裝孫子又是許承諾,舌頭都快是聳拉到地上了她才肯拿那位美女主任的資料給我。
仔細看了幾分鍾,我多了幾分疑問和無奈,這份資料其實有用的信息並不是很多,不過也聊勝於無。首先她叫李梅,陝西平縣人,西北大學畢業,其他的就是聯係方式。
還給小花後,她鄙視的看了我一眼,“犯花癡了吧,她有什麼好的,臉白的跟個病人似的,長的高又怎麼樣,天塌下來她死的都會比我快”。我驚恐的看著她一臉的麻子和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後,很自覺的低著頭悄悄消失,小花又在後麵羅嗦了"她都來了幾天了,你今天才來打聽也不嫌慢,再說你怎麼不問張瓜,這些風liu韻事他的鼻子比狗的還靈”。聽完後我差點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真笨,怎麼不去問卦哥,還跑來這犧牲為數不多的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