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穀內,成千上萬暴躁的死靈來回飛舞著,撕牙咧嘴欲擇人而噬。
死靈的下方是相隔百米對視著的兩人,其中一人大約二十來歲,身材挺拔麵容俊朗,臉帶一副剛毅堅決之色,手持一把綠色長劍,上麵隱隱泛著綠色的光芒,另外一人就看不真切了,隻見他全身都罩在一件黑色長袍內,隻露出一對眼睛,射出狠厲的光芒,猩紅色的披風披在他的背上,一陣風吹過,獵獵作響。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來了,你就別說走出去。”黑袍人嘿嘿的笑了幾聲,冷冷的說道。
“哼,就憑你。”年輕人毫不在乎的哼了一聲,不屑的道。
感受到年輕人的輕視,黑袍人怒火中燒,大喝道:“小子,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就要你見識見識我多年閉關新創的死靈噬魂球,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和你的口氣一樣大。”
年輕人平舉長劍,淡淡的道:“多說無益,來吧。”
話音剛落,黑袍人一聲大喝,穀內的死靈越來越大,漸漸穀內的那片天空都是暴躁飛舞的死靈,穀內陷入了濃的化不開的黑,就在此時,黑袍人的麵前出現了一個猩紅色的球,球的裏麵是張牙舞爪的暴躁的死靈,球越來越大越來越紅,裏麵的死靈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暴躁,不大一會兒,這個球已經達到了半徑近五米的程度,向此同時,年輕人運氣到劍,長劍泛出的綠色光芒也是越來越盛。
“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蝴蝶神劍厲害還是我的死靈噬魂球強。”黑袍人喝道。
這麼多的死靈,待死多少人啊,年輕人憤怒道:“我要為這些死靈的主人報仇,除去你這個滅絕人性荼毒生靈的黑巫師。”
刹那間,蝴蝶神劍和死靈噬魂球強碰撞在了一起,“嘭”的一聲巨響,頃刻間,綠色光芒大盛,死靈噬魂球爆裂,蝴蝶神劍不可阻擋的刺向了死靈的主人黑袍人。
“這---這不可能,難道---難道你已經突破了武聖的瓶頸-,這------------”死前,黑袍人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年輕人沒有理會必死的黑袍人,從他的腰上扔出了一個神奇的袋子,因為主人死亡而變得更加狂暴的死靈紛紛被吸進了袋子裏麵,聽到死靈不甘的怒吼聲,年輕人打了一個寒顫。
望著恢複平靜的惡靈穀,望著死了的黑袍人,年輕人喃喃的道:“原來前世玄幻小說裏說的都是真的,武者到了巔峰真的是出神入化無人可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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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氣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出了奇的邪門,自從九月份下了一場無關痛癢可有可無的小雨之後,以至到今天臘月過了一大半了,都沒有一星點的雨雪,記得不錯的話,去年從十一月份開始,時不時的就是一場痛快淋漓的大雪,更甚有的時候,一下就是好幾天的雪,飄飄灑灑的下個沒完沒了,處處都是一副銀裝素裹的景象,隨處可見一人多高的雪人,今年倒好,老天爺整個冬天都在冬眠,壓根沒有理會老百姓求雪若渴的心情。
在王明的家鄉臨沂市,就是這樣的情況,據說今年的幹旱是近二百年來的頭一次,不管是市裏,還是在郊區,大街小巷裏處處都是期盼雨雪的聲音,也許是人們不間斷的期望真的感動了上天,在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五的淩晨,期盼已久的雪花終於是淅淅瀝瀝下了下來,雖說零零星星的不是很大,但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王明是二零一零年暑假大學畢業的,由於大學期間學的是數學專業,再加上所在學校本身也不是很有名氣,既不是875也不是211,盡管在畢業後他已經很努力地去找工作了,奈何現實是殘酷的,不是工作不理想自己不願意幹,就是自己認為理想的工作卻又看不上自己,最終落了個不了了之,失望之下,在九月份王明回了家,成了地地道道的無業青年,在家裏的日子裏,王明深刻的體會了臨沂的幹旱,像每一個臨沂人一樣,他也是天天關注著天氣預報,希望哪一天來一場痛快淋淋的雨雪。
按理說,在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五的這一天,望著眼前的白色世界,臨沂的每一個人都應該高興地忘乎所以才對,畢竟久旱逢甘霖,這一場雪的到來,能夠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
可是,望著眼前飄飄灑灑的雪花,王明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在大學期間,王明談過一個女朋友,兩人感情十分的深厚的,幾乎就是到了如膠似漆拆也拆不開的地步,在同學們和朋友的眼裏,他們的愛情就像是小強的生命一樣的頑強,就像是中國的人民幣一樣的堅挺。奈何,畢業的來臨,讓他們不得不天各一方,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鄉,遙遠的思念不得不通過一條條的短信來傳遞,愛人之間,再多的短信,再多的電話,也不如見麵時的一個擁抱一個輕吻來的實際來的徹底。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兩人之間不斷地發著短信,也能夠時不時打個電話,可是在王明的心裏,總感覺失落的很,就是在昨天,正月初四的中午,女朋友的一條短信讓王明頓時心花怒放,感覺這個世界突地變得光明了起來,在短信中,她告訴他,在明天她會到王明所在的城市待幾天,希望明天能夠兩人見一個麵。還有最近一段時間,王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總感覺心中的她好像是有點不太一樣了,對自己變得好像是沒有耐心了,在兩人通話和發短信聯係的過程中,她總是找這樣那樣的原因中斷繼續的聯係,這樣的感覺在他的心裏若隱若現,始終困擾著他,這也是他想要和她見一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