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隨著窗外的大雨和陰暗的天空。我不禁有些自嘲。大概我是唯一一個來醫院看感冒的軍人吧!自從一個月之前一架飛機噴灑過藥物之後。我就開始發燒,本以為撐幾天就會好。可是不想直接病倒在訓練場上。被戰友抬到了醫院。一個特種兵會得感冒?估計回去之後會被猴子他們笑話死。
我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隨手翻了幾下,抬頭看了看表,小白他怎麼還不回來?死哪裏去了?於是我翻身下床,推開了病房的門。隻見整個走廊靜悄悄的,唯有鑲嵌在牆壁上的緊急通道的綠燈還在亮著。身為軍人的我感到了一絲不對勁。於是壓低步子走向了護士值班室,可是剛到門口。就有一股衝鼻的血腥味湧了過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另一隻手捉住門把猛地撞了進去。隻見地麵上趴著兩個護士。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一絲打鬥的痕跡。於是就喊了幾聲但是沒有回應。於是伸手把其中一個翻了過來。隻見她的腹腔好像被什麼劃開。腸子內髒流了一地饒是雙手已經沾滿了獻血的我,自以為冷酷的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我突然感覺身後一陣聲響,轉過頭去。除了走廊上綠色的字牌什麼都沒有發先。但是憑借直覺我能感覺到身後絕對有人。於是我伸手剛要關上房門。一道黑影就撲了過來。我抓住這人的手反身甩了出去。再仔細一看,不禁心頭一緊,這個東西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一個眼球以經從眼眶中脫落,被一塊肉勉強的連在一起。已經潰爛的眼眶之中不斷流出一股股黃白相間的液體。整個人的皮膚已經化膿潰爛。被我甩出去的這個東西好像不止疼痛一樣。從地麵上爬起來,繼續向我衝了過來。見此我手中的匕首微微上挑。直接砍向了這個怪物的脖子。終於人首分離的的這個東西停止了運動。我拉開這裏的抽屜,身為軍人的我自然知道野外生存需要些什麼。這是這好像是也個喪屍的世界。而這個抽屜中的東西並不多隻找到了幾把手術刀,兩卷紗布,一瓶雙氧水。還有一瓶純酒精。
我順手拿起一個護士的背包,把找到的東西放在背包之中。雖說這個顏色有點不合適。但是勉強能用。我輕輕推開值班室的門,四周望了一下走廊上還是那麼安靜。於是我側身從門縫裏鑽了出去。隻是我沒有發現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個護士的雙手動了一下。
再下樓是我果斷的沒有乘坐電梯,在電梯裏就像進入了一個籠子。在沒有攻破之前非常安全,但是一旦失守連退路也沒有。隻是現在不是知道剛剛去打水的小白怎麼樣了?這時也個剛從農村來的小夥子。
我順著樓梯一路而下,一路是耳邊充斥著近乎於野獸的咆哮聲。因為我住的是位於頂樓的特護病房,不過這樣高的樓層幾乎就成了死亡之旅。當我來到四樓時耳邊傳來一陣哭聲,聽聲音應該是來自二樓。我心頭不禁一絲狂喜,居然還有正常人?這是一種在孤立無援生命受到威脅之時的一種歸屬感,哪怕隻是一條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