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異常地主動,這叫沈少君驚喜不已。
本來情事就是兩廂情願才最融順,他解開自己的長衫,躋身上了床。昏暗的燈火下,男人幾乎是陶醉一般的,伏在了她的身上,隻覺得女人特有的香氣,泌人心脾。
他輕輕扯動她小衣的帶子,露出白衫下的的香肩,精巧的鎖骨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著。少君不敢動作太大,生怕驚動她似的,輕輕拉下小衣……。
連續兩夜歡愛,對於一個初愈的病人來說的確是極限了,顏想爬起來清理身體,順便拿了手巾給他擦了擦,她穿上寬鬆的袍子,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窗外有人窺看。
她膽子一向不大,可許是床上有男人在這麼個事實給了她勇氣。先吹了燈,她貓著腰飛快跑到了門外,顏想猛地打開房門,外麵一個人影一晃而過!
她嚇了一跳,不由得尖著嗓子喊了起來,沈少君一下跳下床:“怎麼了?”
顏想關好房門,一頭撞進他****著的胸膛:“外麵有人!剛才一直在窗戶外麵嚇死我了!”
不大一會兒,清風和清月也跑了過來敲門,她撫著心口說沒事,叫他們回去睡了。少君穿好衣服在外麵轉了一圈,也並未發現有什麼特殊情況,能有誰會窺探人家閨房之事呢?隻是顏想一口咬定她真的看見了個男人,他沒有理由懷疑。
找尋了一圈毫無線索,顏想因為驚疑一直睡不著,等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睡得很沉,連日來身心疲憊,伏在男人的懷裏莫名的安心。
她想她還是需要一個依靠的,而不是掙很多錢,然後看著家人花掉,自己在一邊孤獨到老。揉著眼睛坐起來,很顯然已經日上三竿。
窗外日頭正濃,顏想起來穿衣洗漱一番,趕緊到前麵忙活。她走得很急,卻在後角門處愣住了,在門口能看見沈少君正在前麵給客人講解玉石的種類。
他一身白衣,談笑風生間盡顯風雅之態。
清風見了她迎了上來:“掌櫃的,吃飯了麼?”
她的眼裏隻有那個男人:“少君!”
沈少君回頭,對她笑:“我還等著你,一直沒吃東西呢!”
顏想忽然就軟了心……
他一直在店裏,兩個人忙到過午,店裏忽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少君冷眼看著蘇少遙走進,隻悠閑地喝茶。
她迎上前去:“蘇公子你怎麼來了?”
他拿過身後仆從手上的錦盒,高舉在前:“不知顏掌櫃的是否還記得這件東西?”
當然記得,才這麼一天的功夫,她眯眼笑道:“當然,蘇公子是要打磨成形嗎?”
男人打開折扇,柔聲道:“我妹妹想要兩個小掛件,可惜這玉品了,不知掌櫃的可有什麼辦法兩全其美的?”
顏想拿起來在掌心端詳端詳,蘇少遙走到桌前徑自坐下,少君冷冷地盯著他,他還之一笑,隨即別開臉,兩個人都看向女人。
她正仔細拿著尺子測量玉器的大小和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