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笑容越發變的柔和,手下的動作卻用了力道,一將撈了起來,我重心不穩,站起來往前一個踉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一個打橫抱起了我。
臥室的門被他狠狠的一腳踢開,大床立刻展現在眼前。淩軒的手握成拳,按在我頭頂出,兩邊的枕頭上,指關節微微有些發白,盯著我的他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眸中似有火噴出,仿佛即將隱忍不住,而要徹底爆發出來。
我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忍不住的諂媚的,喊著他的名字:“淩軒……”
似是聽到這樣的聲音,他變的更加的失控。於是他的手漸漸遊離在我的身上,也慢慢的順勢往下。禁的我一身冷汗。
他柔軟的唇瓣,緊緊的湊過來,咬住我的耳垂,曖昧廝磨,惹得我既緊張又害怕,不斷的阻撓著他,可是成效甚微。
可是越是阻撓,他越是更加肆無忌憚。感覺內心,有一團無名火似的,隨著他動作的劇烈加劇,急火難耐,忍不住低低的叫出聲,隨即捂住嘴,狠狠的瞪向肇事者。
他既然嬉笑挑眉,全然不顧的我的眼神,他的吻越來越熱辣,手指也越加變得放肆。唇齒啃噬著肌膚,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看著眼前被他翻弄的場景,不免覺得耳紅麵赤,隨著自己與之俱來的本能反應,弓起身子,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裏扭動著。
充滿一室的曖昧纏綿!
被他折磨的全身筋骨,都變得異常的酸軟。因為體力嚴重透支,困意也隨之排山倒海的襲來。漸漸地不知不覺中,我的呼吸變得勻長平整,與此同時,不知不覺中就此睡了過去。
在熟睡過去的這段時間裏,死氣成成,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所以之後的事情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是怎麼將我身子擦幹淨,又是如何替我清洗身體的。隻是一味的昏睡,直到天明。
電話鈴聲攪亂了我的夢境,鬼魅一般響了起來,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手機。
迷迷糊糊看見來電顯示,不看還好,一看見是某人的電話,果斷的掛掉惹人不悅的無聊事情。
淩軒此時也被電話吵醒,他揉著眼睛,轉頭看見我掛掉電話,不免好奇的問道:“到底誰打來的啊!你幹嘛不接電話,掛掉幹嘛!”
說完便要伸手去翻閱何人的來電,我及時截住他的行動,抓著他的手,笑著搖了搖頭。
編造一個自認為可以蒙混過關的接口,回複他的好奇:“可能打錯了!一大清早,不看號碼就知道,肯定又是那些該死的賣保險的人!純屬騷擾電話,我接那些幹嘛!根本沒有必要嘛!”
淩軒疑惑的看著我沒有任何的表情,覺得我說的一係列的話,和言行舉止不像是對他撒謊。
天知道,此時我的內心就像有無數個大鼓在砰砰,敲打我的心房,心髒都都在嗓子眼,就差呼之欲出了。
可是看著他的眼睛,麵對他的神情,還要故作鎮定的樣子。就算實力演技派也抵不過我的萬分之一。
可是到底在害怕什麼,我又沒有做那些虧心的事情,更沒有做對不起淩軒的事情,在心裏給自己畫了一個大大的鄙夷。
姓章的,別給我這麼沒出息,凡事都要淡定,淡定,不斷的訓斥自己內心懦弱的一部分。
淩軒也就此作罷,任由我的胡鬧,不再去拿手機。於是坐起來穿衣服,準備起床為我做早飯,穿戴整齊之後,扭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嘬了一口,微笑道:“乖乖的再睡一會,等早飯好了,我再來叫你,好不好?”
一向對他的笑容,毫無免疫的我,癡迷的點著頭,傻傻的一連應了三個重複的單音節:“好,好,好”
淩軒好笑的轉身,打開房門,朝著廚房走去!
而已經恢複神智的我,盡量保持著平常的心態,不讓自己有任何的破。
要不若是日後然淩軒起疑的話,到時候我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起啊!雖然我比泉水還清。
可是天卻總是不隨人願,張遼的電話,就像催命符一樣,一遍一遍的打來。
無奈之下,我隻得將手機關機,起身悄悄的來到門口,偷偷的探出我的小腦袋,看看廚房裏的淩軒有何反應。
看他的認真的樣子,或許他估計沒有聽見,仍舊在廚房擺弄著飯菜。
我撫摸著跳動的心髒,安慰自己,幸虧他沒有聽見,耶穌,聖母瑪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