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如流星一般一劃而過,又是到了周一,不能和淩軒纏黏在一起。隻能無聊的聽著歌,以前我是最討厭聽歌,因為媽媽總說我五音不全,每次去ktv也是聽別人唱,自己則是坐在拐角聽著,偶爾聽著聽著也能夠睡著,即使聲音再大也不妨礙我的睡眠。
同學們每次看到我睡著了的場景,都忍不住氣惱道:“章雪緣,你前世是不是屬豬的,這麼吵你也能睡著,我他們的真是服了你,你牛!”
遇到他們的調侃,往往我隻用一招就能必勝,伸了伸懶腰,優哉遊哉的回複道:“妞們是越來越聰明了,我媽就是屬豬的呀!你們居然也能猜到!”
堵得她們無語的直翻白眼,嘿嘿!我呢也隻能一笑了之,畢竟我確實不是唱歌的那塊料嘛!。
然而自從得了病加上抑鬱症以後,便不得不用音樂緩解心情,但始終都不願一展歌喉,我怕別人聽到以後,醫院從此以後便會多了很多看病的人,到時候我可沒有那麼的錢付醫藥費。再說了要是累著了淩大醫生,難保他不會每晚回家之後累死我,我可不想被他往死裏整。
聽見開鎖的聲音,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來呢?摘掉耳機從貴妃椅上起身,走出房間一探究竟。我吃驚的看著淩軒:“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現在應該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啊!”。
淩軒鬆了鬆領帶,接著便將外套扔在沙發上,動作一氣嗬成。這是他下班回家後的一貫動作。對於這個,我早已學會了淡定,我不得不重新拾起,然後將它在重新掛進衣櫃裏。
準備關衣櫃門的時候,腰上一緊,被他從後緊緊的抱著,下巴抵製在我的肩膀上,柔聲道:“醫院派我明天去雲南義診,時間可能要呆上一個月”。
我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哪怕相隔幾天的時間,我都不願意和他分開,這次更何況是一個月,話說一個月的時間不長,眼一睜一閉,一個月一刹那便溜走了,可是……
不知曾幾何時,我居然依賴他,竟然到如此地步,我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這讓我不禁瞠目結舌。轉過身,低下了頭,扣著手指輕聲的問道:“不能不去嗎?”。
抱著我的力度加深了許多,溫柔又仿佛要將我揉進骨髓裏,歎著氣緩聲道:“不能,這是職業操守,我不得不去做”。
思來想去不知道該如何說,這是他熱愛的職業,我不能夠阻止他,也不應該阻止他熱愛的職業。可是醫生真的很忙,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也不為過,尤其是外科。
可是若是讓我們分開一分鍾,我便不自覺的開始想他了。若是分開一個月,豈不是日益繼日的思念。這樣的痛苦,我不願意承受。
我想運用我多時都不曾用的腦子,想想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最終還是在未廢棄的腦海殘殼裏,找到了一個稱得上是比較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