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1 / 1)

由於這幾天酒店接待的大多數都是會議,所以大廳內嘈雜一片。

“這次我們主要接待的是大學生表演,所以比較忙,大家謹慎做事。”經理給我們開了一個會說道大學生表演就是全國各地的大學藝術學校集聚杭州的體育中心,進行藝術交流。

對於這次的接待我也很興奮,離開學校也有半年左右了,看到學生心生一種親切感。仿佛我回到學生時代。

“小章啊,你把這個橫幅和工作證收好,這是為大學生用的,待會兒會有那邊的負責人過來拿。”經理交代事宜之後就繼續投入她的工作中。

外麵對於她的評價有些苛刻,其實每個人都有兩麵性的。隻要不觸及底線,威脅到自身利益。平時還挺平易近人,除了承擔責任。

說到酒店我就不得不提出一個怪現象,也許並不隻存在於部隊酒店,外麵可能同樣存在於。

或許不必大驚小怪在我的印象裏,當手下員工出了一些事故的話,經理應該想方設法的替自己的員工解決問題,而不是一味的推卸責任。然而這裏的每個人都做到了如何的推卸責任。

有次我值夜班,正在做賓客登記。

經理的電話不期而想,隻得接起電話:“小章啊!明天是五樓的會議是要用,你讓大姐打掃一下”。

“恩,知道了。”邊聽著邊講經理的吩咐記在本子上。在這裏每件事都得記好,都得做好。

“大姐,剛才經理通知,把會議室打掃幹淨。”隻要接到通知的事,我必須立即辦好,把屬於自己的事迅速的交代出去。這是我總結出自保的生存法則之一。

我們這裏夜班就是晚上5點上到第二天的8點,當然其中有4個小時的休息,但在期間也要保持工作,有客人我們還得爬起床出去接待。床也隻是用擔架支起來稍微用作休息。

翌日,一場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使用會議室的人是總隊的人,有我們院的處長負責。可是負責服務的人員竟然沒有,我當時並不知道是總隊的人,所以我讓他們會議員等候。

我打給做會議的人:“小袁,你有五樓會議室的鑰匙嗎,這邊的人在等著了,已經催了好幾次了。”因為還沒有到上班時間,經理、領班都不在。

“我不太清楚啊!你問問大姐吧!那個會議不是我負責的。”聽聽這話,推卸也用不找這樣吧,經常做著會議的會不知道鑰匙嗎?這邊我和大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卻悠閑地做著好無相關的事。

得知經理來了,總隊的負責人也來到前台,氣急敗壞的衝我們吼道:“為什麼會議室的門還沒有打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處長呢?”。

當經理將事情交代下去的時候,麵部鐵青的轉向我“我讓你通知領班,你沒有通知嗎?”。

我愣在當場,有這一項任務嗎,我不得而知。

“我不知……”還沒有說完處長的發話就隨之而來了:“怎麼回事,辦事效率這麼低下嘛,門到現在才開。昨天是誰值班的”。

處長臉上顯出一絲怒氣,盯著我們,從我耳邊傳出堅定有力的聲音“章雪緣”。

令我很震驚,我沒有想到經理會那麼做。何況她當時並沒有讓我通知領班,如果有筆記上會記下來。

本以為我回挨訓,處長隻是看了我一眼便沒再說什麼,因為是他和我哥的戰友把我招進來的。

說的領班就是我在前台最信任的人,在前台她教會我一些東西,因為我們是老鄉,也是同一個人介紹進來的,她的舅舅跟我哥也是戰友。所以我很信任她,可以說有點依賴。

她有時常說:“你就像小孩,一點不成熟,在這裏會吃很多虧,在這裏一定要學會如何自保”。

所以當經理直接拿我當槍使得時候,她並沒有替我辯解。我很心寒,感覺心裏的那份信任轟然倒塌,徹徹底底。

她們的行為可以理解,因為她是領班,為了維護自己不得不犧牲別人,而我此時不得不成為她們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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