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1 / 1)

對於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現在所做的事就如一個新生兒一般,什麼都的從零開始,而我也比例外。

但是我現在首先做的,就是熟悉一下環境。現如今一人之身出來闖蕩什麼都的靠自己獨立,不肯能靠遠在外地的父母,他們帶來的隻是電話裏額關心和叮囑。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大概如此了。

“翠翠姐,請問我現在要做什麼事。”看著她們個個忙碌的樣子,我仿佛就是一個局外人。麵對這些不知從何做起,雖說有一定的知識,但理論終究抵不過實踐,最終會拜下陣來屈服於實踐。所以對於我來說現在看著這些器具一臉茫然。

“哦,這樣你先把這些器具銷一下毒。”銷毒?怎麼銷,我沒有用過哎!算了還是我自己去琢磨吧!

“現在集合,我們來分配一下任務,劉藍你是老人由你帶著雪緣,教她在包廂應該如何做”由於這是部隊酒店,所以有些規定是比較嚴的,比如晚上不準晚歸,不準與部隊內的當兵者有過多的交集,對此我很無語,但劉藍解釋說為了方便管理。

當我第一次看到我們這最高領導者時我就擺了一道很烏龍的事件。

那是我剛進這裏已經兩個星期了,晚上翠翠說有個院長的包廂是家庭聚餐,說讓我和劉藍搭班,有什麼事可以讓她幫著我。

“雪緣,你去把毛巾洗了”。

“哦,好的”那是一個寒冬,相對於北方哈爾濱來說杭州州猶如九牛一毛,不足掛齒。可畢竟是冬天還是很冷的,所以我忍受著寒冰帶給我的刺骨把毛巾洗了。

可是那又如何,一個什麼都不懂得新人就得做最低級的事,對此我忍了。

當院長來時,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個字----躲,因為我的心髒是劇烈的跳動,因為緊張,那可是最高領導啊!

可是劉藍就相對於而言卻是落落大方,隨性中帶點謹慎,真不愧是老人,在部隊呆了五年,生在部隊裏就是無法匹比。

“院長,今天看您神采奕奕的,難不成有好事了,看來院長最近鴻運當頭啊!”看著他那張臉上洋溢著微笑,我實在是甘伴下風。

當他們走進包廂的門口,劉藍回過頭讓我把毛巾放入毛巾碟中,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將毛巾端入包廂內,可我不知的是我直接用手將毛巾剛入碟中,我竟然就這麼隨意了。

當時劉藍臉都綠了,在“等一下”來臨之前已經來不及了,當時我嚇的手直哆嗦啊!可院長卻微笑著說沒有關係,還問問我家住哪裏,在這裏住的還習不習慣,領導可真體恤民情啊!感覺心裏有股暖流直衝胸口,那是幸福的體現。

一場工作下來我早已精疲力竭了,不是外界給給於的種種壓力,而是來自於自己心靈深處的畏懼,因為這裏不是外麵,這是部隊,一個紀律嚴謹的地方,一個什麼事都得高效率的完成的地方,一個能將腐敗展現在桌麵上的地方,還有某種潛在的關係,一種官場的鉤心鬥角,處處都能看見阿諛奉承的嘴臉。

這是我幾個月來所看到的,所親身經曆的,剛來時,蘇媛媛跟我說她現在的壓力很大,我不以為意,因為我覺得什麼事都有解決的辦法,鐵杵都能磨成針,隻要堅持沒有解決不了的事。這是我的一個大學老師的話,我非常的尊敬與崇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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