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進入酒吧時,我絕不會知道那酒吧會與我的命運息息相關,以至於在每次麵對死神時,腦海裏浮現的,總是那溫暖的酒吧.
--------德納茲曆591年3月12日
又過了一個夏冬,德納茲大陸西部的諾尼亞公國首都維爾,在第一場春雨中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個春天.但今年首都街上的行人三三兩兩的匆匆走過,去年在北方發生了大旱,連西大陸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還好節度使(諾亞尼王公的軍師)大人鼓勵人們通過向西邊另一片大陸和大陸南邊通過貿易購買糧食和上山打獵尋找食物。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糧荒。但皇帝殿下下令鎮壓叛亂的消息傳到了西方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恐慌。這不,連在治安最好的首都維爾都成這樣,可想而知其他的城市都恐慌到了什麼程度。
“那個,恩……梵拉,最近出門可不可以不要帶這隻狗。恩?”年輕王公下意識的將大竹帽的邊沿往下拉了拉,一邊看看匆匆路過並猛向他們行注目禮的行人,一麵下意識的看看跟在梵拉後麵那條奇怪的狼。對,是狼,不是狗。
“恩?為什麼?是這隻狼自己跟來的,不是我要他跟來的。”梵拉有些奇怪的看向周圍行注目禮了行人一麵回答王公的話。王公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擺擺。“問你幹爹去”。梵拉轉頭看向身旁右側的軍師。軍師這次倒是脫下了兜帽,但是臉上還是帶著一層麵紗。軍師麵無表情的看向梵拉,停了下來,指了指路邊的一堆骨頭:“因為向這隻狼這樣的動物在幾個月前就被當作食物給吃了。”說完不理一臉詫異的梵拉和繼續猛拉帽簷的王公,繼續麵無表情的向前走去。
“一行人加一條狼在七拐八拐的拐入了一條貧民窟後,在一個門口堆滿垃圾的三層樓的屋子前停了下來。軍師不理會好奇的左顧右盼的梵拉和捂著鼻子的王公,自徑走入了這個開在貧民窟中的酒吧。酒吧裏沒有了平日的熱鬧,幾個昏昏沉沉的傭兵.吧台上美豔的老板娘正仔細的用鮮紅的火蜥蜴血塗抹著指甲。時不時的朝傭兵們拋去一個個媚眼。軍師招呼過梵拉兩人,然後用極為嬉皮笑臉的口氣說到:“老板娘,這次你可得多給幾個子,你瞧,我可好不容易幫你拉來一個公子哥。”老板娘聞言抬起頭看向梵拉,頓時眼睛一亮。“沒問題,抱你滿意,這幾天來了幾個南方的姑娘。來來來,別愣著,快上樓來瞧瞧。”軍師嬉笑著拉起梵拉,跟著老板娘走上那老舊的樓道。幾個趴在桌子上的傭兵聞言都瞪大了眼睛餓狼般看著衣衫比較整潔的兩人,心裏合計著是不是一下搞點活動改變下生活狀況……
“戈藍,彙報下最近的情況。”走上3樓,軍師便陰沉下臉來,毫無感情的問向在前邊開路的老板娘.老板娘在狹窄的樓道間照樣自如的一左一右的扭著屁股。笑嘻嘻的回答道:“小情人,擔心我拉?沒事,最近雖然德斐神聖帝國的探子和那些膽小的傳教士時不時在附近轉悠外,倒是沒什麼讓他們發現的。噢,我差點忘了,小情人。昨天探子來報,似乎在一些地方看見有一些領主的探子,那戴竹帽的小帥哥就別一天到晚的到處晃悠了。”說完好像又想起什麼開心的事在那笑得花枝亂顫。梵拉一邊在黑漆漆的樓道間摸索著牆壁上樓,一邊奇怪的想著這個奇怪的大姐。而王公的慎重的皺起了眉頭。那隻狼丟到了樓下看店去了。
剛剛走過轉角,梵拉便充滿敵意的看向牆壁上的某處,“咦?”空氣中傳來淡淡的歎息。在梵拉後麵的王公輕輕拍了拍梵拉的肩膀。“沒事,梵拉,是自己人。”“哦。”梵拉聞言停下的戒備。在前邊開路的老幫娘有些異樣的看著這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