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繼續”,石頭嚴肅的聲音,不斷催促著李蘭蘭緩慢的動作,內衣褲脫了,MD,竟然穿著高檔的貼身小內衣,石頭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牌和材料,平時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料子好會還是可以看出來,小衣也脫了,不知道情況的,光看這場麵,活脫脫一個惡霸淩辱良家少女的鏡頭,隻是少了皮鞭或手槍。
青春靚麗的女體,春光畢泄,高聳的山巒,細蠻腰,微沾雨露稀稀拉拉的芳草,誘人的溝壑,一陣陣的視覺衝擊,令人口幹舌燥、渾身燥熱,石頭不自覺地用手抹了一把鼻子,可不敢流出血來啊。又不是沒見過,對,是沒有這麼享受過。
“就是這兒”,李蘭蘭指著R峰靠下的一處創可貼說,看著李蘭蘭兩腿夾的緊緊的,羞澀的滿臉通紅,全身顫抖,一會用手遮擋著上邊,一會遮擋著下邊,一會一手上邊一手下邊,無所適從的妖羞之態,衝擊的大小石頭一次又一次充血,好在座在沙發上,李蘭蘭不好發現。你丫的是害怕,還是發情。
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是白靜打來的。“石股,你沒事吧,請救救我,救救小妹”,原來昨晚白靜父親生病,她去娘家照看,病毒傳染時父母親都成了喪屍,她發現的早沒有被傷害,孩子在省城上學,老公一個人在家,一天了打不通電話,看來是凶多吉少,親戚朋友也聯係不上,看來隻能依靠自己了,希望看在多年好同事的份上拉她一把。石頭能明白她此時的心境,自己就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都末世了,沒幾個能活下來的熟人,能救一個算一個吧,自然是一口答應,不過提醒她最好還是靠自己,切不可死等,就目前到處險惡的情況,自己就是有心也怕無能力。
通完話,石頭把提前編錄好的手機短信馬上又發了一遍,同時也提示李蘭蘭需要打的電話或短信也趕緊試一遍,告訴她電信網絡隨時可能中斷,因為供電已經停了一段時間,電信備用的電源不可能支持太長時間。
看著李蘭蘭披著一件外衣在忙著打電話,石頭在衛生間,開了太陽能洗了洗臉、手,走出來,李蘭蘭還在“喂喂”地打電話,石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已沒有了信號,“蘭蘭,別叫了,是不是沒信號了”,他不能肯定移動和聯通同時沒了信號,自己的是移動的,李蘭蘭的是哪家的自己不清楚。李蘭蘭看了看手機確實沒信號了,看著石頭洗幹淨的臉,顯得和藹可親,又聽見叫自己“蘭蘭”,身上又披了件衣服,她有所放鬆,“怎就沒信號了,我短信還沒發呢”。
“先清理你的傷吧”,石頭走到李蘭蘭跟前說,“是你自己扯還是我扯”,邊說邊故意地了做了一個扯的大動作,讓李蘭蘭感覺粗手粗腳、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樣子,事實上在沒確定以前,石頭並不想碰到她。“我來”,李蘭蘭一邊忍著痛一邊小心翼翼慢慢地扒開,石頭將她帶到窗口邊,傷口確實不大,也就是蹭破層皮,血也沒有流開,反反複複,仔細仔細地看了一遍,絕對不是咬的,也不像是指甲劃傷的,像是擦傷的,問題是怎麼能擦到這個部位。
“在哪兒蹭傷的”,看著石頭研究傷口一臉的嚴肅認真,轉動自己也是隔著衣服,並沒有進一步的不規的行為,李蘭蘭漸漸感覺到心情舒緩下來,一見麵就凶霸霸地讓脫衣服,還以為遇上了色狼,雖說救了自己,說不定以後還要靠他保護,孤男寡女的在一塊,做為交換條件,自己的唯一資本,給了他也很正常,但總得給自己一點時間吧,不能一來就霸王硬上弓,這不是要強奸嗎。
“在門上擦的”,看著石頭鼓勵的目光,李蘭蘭詳細地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