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管如此,自欺欺人也好,總之擔心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而且,作為蛇類,小白的舌頭還挺靈的,十公裏,不,現在二十公裏的氣味信息都能追蹤了,就像鯊魚隔著老遠聞到血腥味過來覓食一樣,想辦法把那家夥解決掉。
白亦抬頭仰望天空,太陽高高掛起:
“媽的現在才早上九點。”
黑社會都不敢這個時候光明正大的殺人。
現在先回家一趟。
白亦重新拿出了陪伴自己許多年的自動輪椅,坐上去。
做戲得做全麵一點,在這裏生活了那麼多年,周圍人或多或少都對他這個殘疾小子有印象的。
在沒有人發現之前,白亦趕緊開著輪椅離開了這裏。
回到出租房樓下。
看到幾個受傷的初中生坐在大門前樓梯階上罵罵咧咧。
這個時間並沒有放假,他們一看就是因為受傷了請假。
“媽的,難道我們就這麼忍下這口氣嗎?我們被人揍了一頓啊。”
“那有什麼辦法,他是禦獸師誒,就算是報警,看見我們隻是受了這麼點傷,警察也不會管,那個混蛋也不怕的樣子。”
“你們還有多少零花錢,我們把存錢罐砸開,找個厲害的人來替我們主持公道。”
“那我們也隻能揍他一次,下次再來找我們呢?”
“對呀,萬一他又來找我們怎麼辦?我可不想我媽媽的攤子被他掀了,或者半夜一隻大蜈蚣從窗戶溜進家裏,把我和媽媽都咬死。忍了吧。”
白亦皺起眉頭,過去和他們聊了兒。
這些孩子他都認識,問了之後,他們都說被一個奇怪的混混給打了。
還讓白亦幫他們報仇,願意把零花錢都拿出來。
白亦收下,保證遇到了必定將那人收拾一頓,並讓他們遇見了就通知自己。
不是因為正義感,而是這些孩子的家長,很照顧他。
每次買菜,在他們家的店鋪都會打折,或者多送一些。
即使白亦自己沒有家長給他們孩子紅包,這些阿姨叔叔也會給他一份。
現在他也是有本事的人了,不能坐視不管。
“謝謝白亦哥哥,如果可以我們想推你上去的,但是你看我們……”
這些孩子,有的胳膊,有的腿上纏著紗布,還能聞到一股雙氧水,酒精,碘伏的味道。
白亦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回到樓上,還沒有開門,白亦便聞到了一股死老鼠的味道。
實際上這股味道在門外,隻能聞到些微,不過白亦的感官變得靈敏,所以聞到的味道非常清晰。
家裏有老鼠餓死在裏邊?
總不可能有人在我家拋屍了吧。
白亦狐疑的打開了門。
一股濃鬱的死老鼠味撲麵而來。
加上白亦味覺又特別靈敏,頓時,他差點吐了。
他看見了裏邊動物屍體,死兔子,死老鼠,死蜥蜴……
要麼前肢斷了,要麼後腿斷了。
“媽的是誰這麼缺德?”
白亦感覺這間房無法住人,連忙撥通家政服務中心的電話,讓他們派專業的人員過來。
來的都是禦獸師,實力全部都在F級,兩個人實力都不超過5星。
禦獸師有門檻,而戰鬥禦獸師,也就是可以上戰場的軍人更有門檻。
這些戰力不高的普通禦獸師,還是很吃香的,去每個行業工作,工資都比別人高一截
去當保安,就算身高不夠,看著你牽著個F級1星的禦獸過來,人家也照樣要你,薪資還比普通保安高。
一頭禦獸放在那裏可比牽著好幾條大狼狗,有壓迫感,戶主也更有安全感。
清潔完畢,家政說在地上撿到一封信,並交給了白亦。
白亦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是一封威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