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所裏愉快的度過了幾天,這兩天睡得真是舒服,再也不用大清早跑去報社看投稿,再也不用半夜回家喝泡麵。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你用什麼態度去麵對它,它就用什麼態度來回應你,隻不過我們唯一虧欠生活的就是一份責任。
這兩天葉琳在辦公室裏忙著整理文件,我坐在床頭打遊戲,現在的我都不屑與這些工作狂打交道,人還是要有點快樂的。
到了中午,葉琳把資料發給了我,但這些資料看起來幾乎都跟這些事情沒有多大關係,甚至可以說都隻是些皮毛。
資料上詳細介紹了江生出生於1965年,畢業於美國斯坦福大學,博士研究生學位,後在美國做生意,1995年回國成立了天都集團。剩下的亂七八糟的寫了一大堆創業史什麼的,唯一有用的是介紹了這個人喜歡收藏文物,這一點倒是和我見他時的樣子有點貌離神合,但是唯一重要的是他的手上很可能有黃金國裏麵的一手資料,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去找他。
而吳尋的資料似乎有點意思,他出生在1969年,籍貫陝西安康,從小是個孤兒,跟著大伯(吳家輝)生活。我讀到這裏突然覺得他跟吳家耀教授之間肯定是有聯係的,1969年吳家耀教授隨考古隊失蹤,而吳尋出生的時候正好是在1969年,難道說吳家耀臨走時吳尋還沒出生。
想到這裏,我推開門飛快的跑進檔案室,找到了關於吳家耀教授的資料。
資料上顯示吳教授籍貫也是陝西安康,這就對上號了,至於為什麼資料上顯示吳尋是個孤兒,很有可能就是吳教授失蹤後,他的哥哥以為吳死了,並不知道吳是做什麼的,因為像考古這種事屬於國家機密。而且當時處於特殊時期,有關負責人同樣沒有追查此事。
我仔細想了一下,看來要想解開這個秘密唯一方法就是去一趟吳尋的老家,去找一下他的大伯,看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打電話給明宇說明了這件事,他也同意了並且還讓葉琳和王誌一同陪我前去,這讓我感到有些欣慰。
第二天一早,葉琳和王誌就收拾好東西敲響了我的門,我沒什麼好帶了就稍稍的整理了一個雙肩背包,裏麵放了幾件衣服和一些記錄用品。
機票是昨天晚上王誌買的,我們三個坐著研究所的車一路趕到了機場,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到達了西安。
來接我們的是軍方的人,看來749局的權利還是挺大的。我們三個坐上了綠色的吉普車前往安康市。
下午三點多到了安康,由於時間寬裕就沒有直接去吳尋的老家,而是在市裏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晚飯的時候,葉琳和王誌問我為什麼來這裏,我就把來這的原因告訴了他們,我覺得這件事沒必要向他們隱瞞什麼,畢竟他們不知道吳尋的身份,隻是調查一下吳家耀。
清晨,我們趕著時間前往了吳家溝,一路上的羊腸小道,黃沙漫天,太符合這黃土高原的特點了。
吳家溝坐落在渭河北邊的一個山穀中,村裏的房子全部是窯洞式的,車子沒有開進村子,而是直接停在村外,我們三個徒步走了進去。
由於資料上年代久遠,吳家耀的具體地址已經不清楚了,需要重新詢問當地的村民。
進了村口,明顯的發現在這個村子剩下不到二十戶人家,多半都已經搬走了。
我們正準備去敲門詢問,正巧一位打柴而歸的老伯從身後走來。
“老伯,您知道吳家耀家怎麼走麼?”
我見老伯年歲已高就特意加大聲音怕他聽不到,那老伯仔細的打量了我們三個人。
“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你到別處詢問去吧”
那老伯說完話頭也沒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