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上衣服後,我覺得自己瞬間精神了起來。剛推開門我就看見葉琳和那個叫明宇的人站在門口。
明宇見我出來就過來和我握手,說:“恭喜啊餘先生,你出院了。”
我笑著問:“不知明先生要帶我去哪?”
“帶你去一個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的地方?”
“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今天穿上這衣服挺帥的哈。
我跟著他們倆個走出了醫院的門口,明宇打開了奔馳車的車門,給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有點驚訝的坐在了進去,葉琳坐在我旁邊。
我心想現在的考古工作者都混得如此好了,開著奔馳考古,看來我這個考古學畢業的人真是不及人家的九牛一毛。
車子開上了二環,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街口,我忽然感覺到這是在往報社開。
車子在報社門口停下了,我推開車門看著眼前既熟悉又帶點陌生的一切。
報社關門了,應該說是停刊了。明宇拿著一把鑰匙把報社的門打開了,我輕輕的走了進去。
這裏還是我離開前的樣子,隻不過是桌子上多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而已,那些靜靜的躺在桌麵上還沒來得及整理的稿件已經褪色了。
我走到專欄上看著我和報社其他的人一起合影的照片,他們去哪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我轉頭問向明宇:“這裏發生了什麼,人呢?”
“報社停刊了,人都回家了。”
“為什麼呀,不是開的好好的嗎?胖哥呢,胖哥呢?”
“你說的是你們的社長,陳震吧,他失蹤了。”
“失蹤了,不可能,他怎麼能失蹤了。”
我忽然間在腦海中飄過一句話:“卷軸裏隱藏著這個世界終極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他們拿到,不然整個世界都會毀滅。”
我小聲的念了出來,沒想到被明宇聽到了。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卷軸?什麼秘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來這一段話。”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不知道,我腦子好亂!”
“好好,等你想起來了再說,你冷靜一下。”
他們兩個出去等我了,我在報社裏靜靜的呆了一會,我把我的辦工桌上的灰塵抹去了,整理好了那些淩亂的稿件。
那一刹那我仿佛又回來了,我的眼前又出現了那些每天上班聊天的同事的身影,又出現了胖哥大嗓門的聲調,我在這裏工作了三年,這裏有我許多美好的記憶。
可是一陣風吹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回來,空蕩蕩的房間,留著一顆空落落的心。
我走了出去,他倆在寒風中等了半個小時。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接下來去哪裏?”
“去一個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上車!”
我坐在車裏,聽著發動機啟動的聲音,一路憂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