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鐵鷹二話不說,扯下她的衣裳。
“別,別。”白彤拚命拉著他的手,借著力道將他帶到窗子邊上,一邊享受著他點起的激情,一邊偷偷開了窗子,哄鐵鷹跟自己跳窗。
顧不上什麼,他們撞進了一間空房內。白彤關門的空當,鐵鷹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尋求解脫。幹柴烈火,不消片刻功夫,兩人就滾到了地上,盡情釋放。
第二天天一亮,古月一行人就在廳中等他們兩人入席。
“皮皮,昨晚怎麼樣?快跟舅舅說說。”古月拿著一根冰糖葫蘆哄他。
“去,你當我是小孩子啊。那東西連學勤弟弟都不愛吃。”皮皮指了指在一旁玩藤球的小男孩說。他是如風和花好的大兒子,小皮皮半歲。
“哼。”古月狠狠地咬了一顆糖葫蘆,白彤真是的,生個兒子都跟她一樣刁鑽。“你你你,也不想想,昨兒個是誰千辛萬苦把你弄進新房的,你忘恩負義。”
“這樣啊。”皮皮裝作深沉的樣子說:“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一雙眼珠子咕嚕地轉了一下,他說:“我睡著了。”
古月和如風差點沒跌落席,孩子就是孩子啊,太不靠譜了,這樣激烈的場景下都能睡得著。
“你們真是的,他還是個孩子,這樣會教壞他的。”花好推了推如風說:“小心白彤姐發飆。”
“就是。”已經是古月妻子的尤曇也說:“我看吃過飯我們趕緊收拾下,回天門,否則……”愛憐地摸摸皮皮的頭,她真的很舍不的。因為古月情況特殊,所以他們兩人沒打算要生小孩,這多少也成了她心裏莫大的遺憾,所以她一直把學智和學勤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疼惜。
“你們放心吧,她要對付肯定先對付我。”如風笑了下說:“我昨天啊,在他們的喜酒裏下了……”最後兩個字是用唇語說的。所以說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初出這麼大的難題讓他差點娶不到花好,現在時機到了,還不趁機作弄她一下。
“學勤,來,娘帶你出去走走。”花好衝上前去抱學勤,對尤曇說:“我們兩到你們天門躲兩天,沒問題吧。”如果是安插小眼線,幸福的白彤可能會忽略不計,那如風這招就更狠了,不惹得她跳腳才怪。兩個再正常不過的幹柴和烈火,哪裏還需要他這麼推波助瀾的,擺明了就是搗亂。
“當然沒問題,就怕現在連天門都會不安全啊。”尤曇一板一眼地說:“不過不要緊,這階段古月正好打算重新粉飾一下天門,這樣也好,趁機把家具都換了。不出點血,古月不長記性。”鬥那麼多年了,哪次是白彤姐的對手啊,非要自討苦吃。
聞言,大家哄堂大笑。
“你們在笑什麼啊,這麼開心?”白彤強撐著精神,跟在鐵鷹身邊,來到眾人麵前。
一時間,大家都噤若寒蟬。誰點火誰就凶多吉少。
“娘,你今天怎麼穿這麼多,不熱嗎?”皮皮天真地抬著頭,兩隻腳丫在桌子下晃來晃去。
一秒,兩秒,三秒,全場爆笑,連鐵鷹都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早提醒她了,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就在白彤快要氣炸了的時候,鐵鷹扳過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白彤會過意,熱烈回應他。
這算是什麼情形?
花好抱著學勤閃人了,尤曇也趕緊抱起皮皮消失在廳中。
如風和古月交換了個眼神,火速離開現場。古月還不忘帶走自己的冰糖葫蘆。
“這下可好,安靜了。”白彤呼口氣,看了看四下,說:“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吃飯了,哇,兩個人霸占這麼大一塊桌子,感覺真好。”
“不好。”鐵鷹說:“不夠。”說罷,打橫著將她抱起,往裏走。
“鐵鷹,你幹什麼?”白彤猛地暈了一下,懵了。不會吧,他還要,昨晚都那樣了,出門前也做了,他還有體啊。
“怎麼,你不想?”嘴裏這麼問,他回房的腳步卻是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不是。”白彤將頭埋進他的懷裏,悶悶地說:“我擔心你太累了。”
鐵鷹低下頭,曖昧地對上她的眼睛,細細啃咬她的耳垂,低語道:“一會你再檢查檢查我會不會累。”
光天化日之下,連太陽公公都不好意思地躲進雲層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