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彤到岸邊散步,她走得極慢,試圖將島上的所有新鮮空氣都循環呼吸一遍。想到過去的事情,她不由輕鬆地笑了起來,不是緬懷曾經的榮華富貴,而是慶幸如今的悠然自得。至於她跟鐵鷹的感情,表麵上看起來波濤洶湧,實則與兩人的愛情無關,第二次他們隻是順其自然地在一起了,起碼她是這麼認為的。古月終於還是沒能承受內心的愧疚感,將對她催眠的事實告訴了鐵鷹,兄弟間經曆了出生入死,鐵鷹自然沒有因為這件事遷怒於他,況且自己有錯在先。所以白彤和他約定,如若有一日,她恢複了關於愛情的那些記憶,他們兩人才成親。
“放手,你幹什麼?”就在白彤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竹林裏有人在爭吵。
“你再說一遍。”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暴戾。
“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喊人了。”奇怪,怎麼這女聲聽起來有點耳熟?
“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男聲開始有點尖銳了,夾雜了些許的得意輕狂。
“嗯,嗯……”這個聲音白彤熟悉,她也有過被強吻的經曆。******,沒人,怎麼會沒人,她不就是個大活人,既然這個色狼這麼猖狂,那她就跟他玩玩大變活人的遊戲。
如此一想,白彤提氣掠地,借助四周的樹幹,竹子,不費吹飛之力就越到了樹端上。
夭壽啊,那個施暴的人竟然是一向文質彬彬的晴朗!!!而那個看起來拚命掙紮的女主角自然不用說了,美麗純潔的尤曇。******,還真是無法無天,“住手!”白彤大喝一聲,就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腳離開找落點的樹幹還不到一米的時候,她就在半空中被兩個大男人左右夾著胳膊塞回了樹幹上,下一秒,嘴巴也被堵上了。
“誰?是誰?”聽到聲音,晴朗大驚失色,四處張望。一雙手臂卻還是牢牢地禁錮著尤曇的身體。
白彤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眼前的鐵鷹和古月,他們兩人怎麼也在這兒?既然在這兒,怎麼不出手救尤曇,不出手救算了,還阻止她施以援手,這是怎麼回事?
鐵鷹朝她努努嘴,示意她看下去。
忽然晴朗揚起一隻手,狠狠地給了尤曇一個巴掌。一聲清脆的“啪”,打在尤曇臉上,痛在了古月心上,因為白彤清清楚楚感覺到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狠狠地下了100牛的力度啊。
“賤人,你以為你虛張聲勢,我就會害怕了嗎?你最好認清楚現實,這個小島很快就是我的了,你如果不從了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尤曇的嘴巴應該是滲出血了,要不怎麼白彤遠遠看著,有點觸目驚心。她急得直跳腳,尤曇如果不是武功盡失,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算個屁啊。等等,他剛才說,這個小島很快就是他的了,是什麼意思?
“他就是那個奸細。”鐵鷹用唇語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