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麵站著的一群兵士,在未得到自已的主子下令,是半分也未有跪的跡的像。長槍朝前,就那樣對著那群膽小之極的群臣,威脅著不讓他們跪下。
“太子殿下這是想造……”
反字未落,明子戍已一把將那聖旨給奪了過來。一個單手抖落開來。看著裏麵的內容,不由得大笑出聲。“哈哈……哈哈……父皇果然還是不願將這大越江山交由本太子啊,既是想傳位與七弟你?”
明子戍看向明子煜,“七弟不說說你何德何能?”
明子煜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道:“五哥又何德何能呢?拭兄殺父,你樣樣皆占。你又憑了什麼呢?”
明子戍一個冷眼,將那明黃聖旨一個用力,狠狠的向著階下拋去,眼中陰騭得滲人。“既然如此,來啊~”
“在!”
“將人給本太子全部拿下!”
“是!”洪亮的高聲,震得人耳膜直響。不過眨眼之間,兵士們皆齊齊的圍攻了過來。殿內的嬪妃們驚得尖叫不斷。
有兵丁前來推了析秋。析秋一個朝前向著地麵摔去,眼見就要落了地,卻見一明黃袖袍迅速的在她眼前閃過。將她一把給接撈於懷,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向著後麵那兵丁扇去。
那兵丁受了一掌,嚇得趕緊的跪了下去,大呼道:“卑職該死,求太子恕罪。”
“滾!”明子戍極淡的聲音吐出。那兵丁嚇得趕緊的向後退去。
而被他緊摟於懷的析秋,卻將大肚挺在了他的身上。這種曖昧之極的姿勢讓她極為憤怒,想自他懷裏掙紮出來,耐何他卻將手扣得極緊。
明鈺公主等人被兵丁推搡著向著殿中走去,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怒吼高叫,“明子戍,你這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東西,快將本宮的兒媳放了!”
明子戍極淡的勾了勾唇角,像是挑釁一般,將析秋突然一個大力瓣動,讓她正麵與他接觸。
析秋惱極,開始大力掙紮了起來。那急促狂燥的呼吸,卻聽得明子戍一陣閉眼陶醉。正當他正享受著她入懷的感覺,卻驀的感到手掌一痛。
蹙眉,快速的將她放開,低眸看向那受傷之處。隻見一支赤金冰冷的鳳簪,正直直的插於他的手背正心處。鮮紅刺眼的血液正自那潔白的膚質裏,源源不斷的向外湧著。
又是鳳簪!明子戍眼深幾許,將那支簪子一個巧勁的給拔了下來。
而累極的析秋,則快速的退後幾步,轉身,正欲跟上被押著的明鈺公主等人。
“第二支鳳簪!你果然特別!”天下間敢動用簪子刺他,且還是兩次的女子,唯她是也。聰明且有膽識,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明子戍眯眼看著那欲走掉的女子,將正在流血的左手背放於口中輕舔了一下。再次睜眼,卻笑得不懷好意。
析秋蹙眉,淡然的將自冠帽裏掉下的一縷發絲,輕輕的別自耳後,自當聽不見的向著殿內行去。
兵丁們有了剛才的一幕誰也不敢近前押了她,所過之處,皆紛紛的讓了道。
析秋頓了一下,眼神極冷的眯了起來。而身後之人卻自顧自道:“如今這個情形,你若願意,便跟了我。”說到這,他又看向了她的肚子,“我不計較你有過男人,隻要你也能給本太子生幾個聰慧的兒子,本太子將來一定立他為儲!”
“嗬嗬!”析秋冷笑出聲,這個誘惑還真是大呢,“夫君一直拿你當朋友,你卻在這算計著他的妻子,太子殿下,你還真是禽獸不如!”
明子戍聽罷,臉色立時陰騭起來。自已都不嫌她是隻破鞋,她居然還敢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