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前年我跟四皇子遇襲,也是兩撥人。”他沒說出口的是,前年那次圍攻,有一領頭之人,是左手執劍,虎口有一明顯黑痣。今日尉林敬酒之時,盡管他有將左手掩蓋。可轉身走時的那一刹那那顆黑痣還是被他給撲捉到了。
或許人有相同。更何況那回行刺也是在夜裏,有偏差也不一定。是以他還不敢將某些事給定死。隻是懷疑。
析秋聽得驚大了眼珠,兩撥人?是有人想借刀殺人不成?
“那又跟析春和硯青有什麼關係?”析秋看他,腦子有些個昏沉。
亓三郎也不瞞她,“尉林今日有陪著喝了幾盅,他話裏話外還是有想結親之意。見我不回應,麵相瞧著有些個不好。”
析秋有些個懵了。這沒答應,難不成還能報複?好歹是為官者,不怕丟了臉麵?
“晚了,早些睡!”他不再給她思考的時間,隻拉著她去床上躺好。將被子給她拉好後,道了句,“我跟子煜約好著沈鶴鳴進宮一趟,你且先睡!”
析秋點頭,隻覺腦子沉得很。如今懷了身子,腦瓜子越發轉得不靈光了……
明郡王府
“他居然拒了你?嗬嗬……”明郡王將一副畫作拿在手上看了又看。那是一副素描風景畫。獨特的畫法比水墨丹青還要來得明朗清晰,含笑的將那畫輕輕的撫摸一遍。
“別太過心急,沒有她妹妹,你一樣能高升。該給你的,本太子自會給你,你這般急切作何?”
“末將該死!”尉林說罷,立時的跪了下去。
“起吧!”他淡眼看了他一眼。“我這人向來恩威並用。於我有恩之人定會重賞,害我定會十倍還之。”
話落,他將畫軸卷好,“那女人怎麼樣了?”
“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還是說你還未快活夠?”
尉林趕緊抱拳恭首作答,“此事末將定會辦妥。”
“嗯,記得,不能死得太快!”
“是!”
……
謝寧看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嚇得大叫的不停的往後退著。
男人們亦不會憐香惜玉,一個強拉將她給控製住,將她身上僅著的中衣給撕了個粉碎。
謝寧大叫,尖銳的聲音似要衝破房頂一般。而那個男人就站在一旁慢慢的觀賞著,背著手,豐潤紅如血的唇瓣在黑夜裏如罌粟般綻放開來,“他們皆是跟我出身入死的兄弟,從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女人,自然一同睡。”
謝寧哭喊著不停的搖著頭,“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金要銀我都可以給你。我有鋪子,有良田,價值萬金,都可以給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可好?”
男人拿出火折點亮一室昏暗,陰柔的俊臉掛著邪笑看著赤身裸體的謝寧。三個男人借著燈火的照明,對麵前橫陳的白玉胴體再也抑製不住的猛撲了上去。
“啊~~不要!”謝寧大叫著。不斷的抗拒推攘著。
卻聽得立在燈火暗處之人淡淡勾動唇角,“你即使有金山銀山也無人會要,怪隻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
尖叫的謝寧,受著身上男人們的淩辱,哭喊的聲音,早已淹沒了他的淡淡之語。男人見狀,隻一個轉身,便出得屋去。
黑暗的夜空伴隨著慘叫的是一室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