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掩人耳目的金蟬脫殼,讓慶王府整個陷入了水深火熱。如今自家王爺被點明敲打,若還想挽回形象,少不得得讓人割點肉了。
想到這,她有些個存了私心的相問著慶王,“王爺,如今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慶王轉眼看了眼慶王妃。滿臉陰鬱,“都這麼會了,你還敢問本王如何是好?自是將人給綁了!”他大喝。“介時送上門自行陪禮道歉去!”
若不做出點歉意陪禮,讓父皇怎麼看待於他?讓京中人怎麼看待於他?
慶王妃白了臉,那個婢女可是她的陪嫁。且還是個心腹,如何就能白白的去了?
慶王未理會她難看的臉色。隻重重的坐在了上首椅子上,“著人將那婢女的家人好好安排一下。別給本王說漏嘴了。你可知?”
慶王妃白臉點頭,“妾身知了。”
“嗯!”慶王陰鬱的頷首,隨不耐煩的揮了手道:“快去吧。將此事了了。”隨想了想,又喚了她道:“先進宮去跟母妃敘敘。”
“是!”
慶王妃福身退下。
一眾的側妃跟侍妾自然也跟著退了下去。
走在最後的謝寧眼神陰狠不已。卻不想,都這樣了,都沒能讓那小賤人死掉。還真是賤人命大!
想到這,她狠扭著絹帕。想著自已的人會不會就此露了餡?若是被揪了出來,那以後小賤人身邊沒了自已人,自已還如何探聽那府之事?
……
析秋在聽到慶王府來人後,已是在那事過的第三天了。
彼時析秋已經完全大好。聽了綠蕪說了些當時她自已事發時的一些經過。心裏自有成算的看了某人一眼。
這時門房那邊來通傳說慶王府的管事麽麽來了。
藍衣一聽,就不屑的撇了撇嘴,“來個麽麽了事,慶王府也真是麵大。”
析秋看她一眼。點了下下巴讓她去將人領了進來。
彼時一個五十來歲的麽麽,自稱姓劉。是宮中容妃娘娘身邊管事麽麽。她有些輕蔑的給析秋福了半禮。
析秋受著卻並未起身給她回禮。
藍衣卻哼了一聲,“容妃娘娘身邊的管事麽麽想來升了個一品女官不成?既是連給誥命夫人的全禮都福不全?”
那麽麽聽了此話,眼神犀利的看了藍衣一眼。藍衣也不懼她。直接瞪眼敬回去。
劉麽麽看將良久見析秋並未開口斥了自已的婢女,不得已隻得福了身子下去。
析秋這才起身避讓半禮。給她福了半禮,“既是容妃娘娘身邊的麽麽,倒是不必這般多禮。”
劉麽麽咬牙。析秋則命人抬了座給她。
待她坐下後,這才淡聲相問,“容妃娘娘讓麽麽來的?有事不成?”
“容妃娘娘著老奴來替慶王妃,給三少奶奶你陪個不是。前兒慶王妃做的事兒被容妃娘娘知道了,昨兒將王妃傳進宮時,狠狠的訓將了一頓。回去慶王府時,因王妃心生愧疚而鬱結於心,如今已病倒在床不能親自前來,還請三少奶奶莫怪。”
藍衣嗤了一聲。
析秋則不動聲色的抹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