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時析秋跟亓三郎說了這事兒。
見他在那思考良久。析秋則摸著手骨說道:“若隻是一婆子我也不信。可如今我自已的手骨也正疼著,就由不得不信了。與其到時遭了災再挽救。不如現在就想著措施,讓損失降到最低。”
亓三郎看她一眼,立時的自窗邊榻上起了身,“我去跟父親說說!”
析秋點頭。送了他出去。
不想才不過一刻多鍾,鎮國侯身邊伺候的小廝就來請了析秋去前院。
析秋隻好匆匆換好衣服,著了綠蕪、藍衣跟著,向著前院行去。
來到前院鎮國侯處理公務的書房。
彼時的鎮國侯正坐在桌案後麵,看到她時。眼深幾許。
析秋規矩的給他施了禮。這才聽他淡冷問道:“此事你能定保?”
“不能!”析秋搖了搖頭,抬眼看認真的看著他道:“兒媳不過是想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到這,她又認真想了下,“今年的氣侯其實也早有征兆。”
“花朝節時,兒媳有陪婆婆去往相國寺上香。那時就發現了有些異常。往年的相國寺那會早已桃花繁華滿地。今年卻冷冷清清花無幾朵。現今再加上兒媳的手骨和莊子上婆子的腰痛。兒媳想,還是早早的做好防範的好!”
鎮國侯聽了她這話,沉思良久,又定眼看她良久。
終是起身,對他倆說道:“去換了朝服進宮!”
……
當析秋著了一身紅色交領冠服,跟亓三郎同坐在了去往宮中的馬車中時。整個手心有些緊張的冒出了冷汗。
亓三郎不動聲色的伸手過來,輕握她手,“無事,皇帝舅舅也不是那般容易說服的!”
“撲哧!”析秋好笑的低了眸,剛她還以為他會說:大不了介時沒有成功,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呢!
見她露了笑意,他這才鬆了口氣。捏著她的手,輕輕的用大拇指不停摩挲著,以期能給她點安撫……
宮中禦書房
上首洪誠帝雙眼犀利的看著下首站著的幾人,特別是對析秋看得由其之久。
半響,這才開口低沉開口,“憑著一個婆子的老腰,你們想讓朕動用聖旨,讓大越百姓全體興師動重的去準備‘抗災’?”
析秋心下歎息。
亓三郎則拱手冷硬的說了嘴,“臣等隻是覺得此事較為嚴重,這才特意進宮向皇上稟呈。至於真假自由皇上親斷,臣等不過將所知情況話出,做到並無欺瞞罷了!”
洪誠帝噎了一下,眯眼看他一眼。又著了邊上的管事近前,“去著了欽天監的吳事達來!”
“是!”
待總管走後,洪誠帝又命人搬來了張椅子著了鎮國侯坐下話話。
鎮國侯也不拒。隻謝恩後,便坐了上去。
析秋跟亓三郎則站在了他的身後。
這時宮人來報,欽天監吳監事來了。
待一著官服留八字胡的男子進到殿內。叩首完後。
洪誠帝這才問他,“近來天象如何?可有異變?”
“回皇上,近來天象晴空萬裏,風和日麗。並無任何異象!”
洪誠帝點頭,又轉頭向了看析秋,仿似在說:看,連欽天監都說晴空萬裏,並無異象。可見你說的也不是真的。”
析秋也不惱。隻低了頭在那裏認真的站著伶聽。
洪誠帝又問了幾句,得到的又是一通馬屁後。這才揮手著了那人下去。
待人走後,洪誠帝這才看著下首幾人笑道:“亓愛卿可還有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