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你可以理解為一個男人,本來好好的風流倜儻,卻某天被告知得了花柳病,到處尋醫問藥,各大小醫院全部看過了,都說沒得治,結果在一電線杆上看到老中醫專治性病疑難雜症的小廣告,結果人家真給你治好了。
這個例子告訴我們,不要小看老中醫。
言歸正傳,白洋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把這個申請書交到哪裏,佩寧沒說白洋也沒問,根本沒有想過居然還有人來。
白洋也忘了留佩寧電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問誰,還有兩天就正式開學了,社團招新停止。瞄了一眼眼前沉默的姑娘,白洋大傷腦筋。
白洋按照要求給淳於惠姑娘介紹了一下社團的曆史以及現在的狀況。
說完,白洋不說話,淳於惠姑娘也不說話,雙方陷入冷場的尷尬中,隻聽得樓下樹上的知了‘卟嗞卟嗞’的叫聲。
白洋率先打破尷尬:“淳於惠姑娘,這樣吧,既然大家都是一個社的了,就要相親相愛。。。。。”
剛出口,白洋抽了自己一嘴巴。
這個社就兩人,對一個姑娘說啥相親相愛的,沒看人家姑娘臉上都泛起一片潮紅了嗎?
“額。。。反正就那個意思,大家要團結友愛,以後你也不用叫我社長,直接叫名字白洋就好了,你是淳於惠,諧音春雨,我叫你春雨可以嗎?春天的雨。”
淳於惠姑娘臉上的的潮紅都蔓延到耳根了,似乎不適應如此親密的稱呼,卻也輕輕點了點頭,頭埋得更低了。
兩邊沉默,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白洋留下一滴冷汗,這姑娘太害羞了,根本沒法嘮嗑。
擔心今晚佩寧不回家,問不了,厚著臉皮直接問:“那個,春雨啊,我也是剛來這個社不久,上一任社長就把社長位置給了我,我不太清楚申請書,要交到哪裏去,春雨你知道嗎?”
身為被申請方居然不知道申請書要怎麼處理,還要反過來問申請方,饒是白洋臉皮厚,此時也有點掛不住。
“交給社團管理委員會的。”春雨回答。
白洋撓撓頭說:“哦,知道了,謝謝!”
盡管不知道社團管理委員會的具體地點,白洋也不好意思再問了,到時候自己差地圖或者問其他人算了。
白雲直感歎自己是這個社團的福星,這才第一天,就撿到了個姑娘社員,自己在原有基礎上,把社團成員擴張了一倍(真的是一倍,一的兩倍是二),讓這個曆史悠久的社團的香火後繼有人,也不算辱沒了曆任社長的輝煌事業。
雲後的太陽露出了頭,展顏釋放著他的熱情。
白洋看了看這又開始熱的天氣,又看了看手機,對春雨說:“快中午飯點了,為慶賀我社新入社員春雨,我請客。春雨,去外邊餐廳唄,想吃什麼,你隨便點。”
“嗯。”春雨點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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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要鎖門,讓春雨先下了樓。
春雨就在樓梯口等他,白洋拇指比了比自己的樓道聽著的寶馬,問:“我有車,要坐嗎?”
說得跟真的有寶馬一樣,春雨看了看,點點頭答應。
白洋推出自行車,白洋先上了車,春雨橫坐在單車後座上,整個過程春雨完全沒有碰到白洋。待春雨坐穩,白洋就開踩了。
後座上,即使在行駛中,春雨也和白洋隔著一拳距離,春雨似乎是第一次被單車載,雙手死死緊抓臀下的單車後座。
白洋回頭看見春雨緊張的模樣,放慢些速度,讓單車更加平穩些,稍微緩解了春雨的緊張情緒。
西大門外麵是有很多餐館的。
白洋本來想請春雨喝個奶茶吃個麻辣串啥的,結果騎了一段路,都沒發現,盡是些高檔的餐廳會所。
生怕春雨坐後座上屁股硌得疼,白洋也不敢走遠。看了家比較普通的餐館,咬咬牙,停下了車。
春雨下車後,白洋停好單車,推進了餐館的玻璃門,就近坐在了靠門的沙發卡座上了。
裏麵冷氣開放,給額頭微汗的白洋帶來舒心的清涼。
服務員倒好兩杯檸檬水,分給兩人一人一本菜譜,都是西餐,裏邊的無論哪道菜的價格都讓白洋的心在滴血。
選好了自己中意(便宜實惠的)的菜,白洋抬眼看了看對坐的春雨,一兩個小時下來,春雨的性格就被白洋摸得七七八八了。
這姑娘不太會表達,心思要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