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寧靜的小鄉村,皎潔的月光溫柔的籠罩著大地。此時已是夜晚,點點的繁星在黑暗的天幕閃爍著,更加襯托出了夜空的深邃和悠遠。幾隻烏鴉在樹上“吱呀——”的怪叫著,最近村子裏又死人了。
整個小鄉村其實已經沒有多少戶人家了,而不過是隻有三十來戶人家坐落於這個小鄉村。
在一個普通的、破爛的磚瓦房中,這棟磚瓦房能夠引起別人注意的地方隻能是由於它的破爛。這棟屋子裏住著的隻有一個光棍漢,此時正喝的酩酊大醉的躺在床上,嘴裏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他是在說著夢話。
這是一個三十五歲的老光棍了,打了三十多年的白條從來就沒有女人跟他好過。這老光棍綽號為“歪嘴”,他的綽號為“歪嘴”自然是因為他長了一張歪嘴的原因。他身材瘦倒是挺瘦,可是卻幹瘦如幹柴,因為體型瘦小的原因,所以他整個人看起來就顯得很弱小了,一點兒也沒有那種讓人覺得男人高大威猛的形象,如果拿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與他比較,那完全是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對比實在是太過於鮮明。
歪嘴當然還是有個正兒八經的名字的,隻不過別人卻是忘了他的真名叫什麼了,因為他這個歪嘴的特征,一直都是別人叫他“歪嘴、歪嘴”的。起初他還有些抗拒,剛一開始的時候,林小強聽了感到很氣憤,大有他們再敢叫兩句試試就與他們拚命的念頭,可是它們反而顯得更加囂張了。
林小強也不可能真與他們拚命,雖然他感到心裏憋屈的厲害,不過別人愛拿他的心理缺陷開玩笑,即使他再憤恨,他又能怎麼樣?漸漸的,對此他再也不會上心了,也不覺得別人叫他歪嘴是在取笑的他。
歪嘴原本是在一個小城鎮的火葬場上班,他是火葬場的一個員工,是常年跟死人打交道的那種。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對於死人他有一種親切之感,他覺得死人永遠都不會看不起他。他歪嘴、又窮又矮,算的上是窮矮瘦挫醜,可以說男人身上所有的缺點他都已經有了,他這樣的人是沒法不遭受到人的鄙視的,可是他覺得隻有死人不會這樣看待他。
歪嘴這天回到鄉下的老家中,在火葬場上班一個月還是有四天的假期的,他放假的時候便會騎著一輛單車,花半天的時間從小城鎮上回到他原來生活的那個小鄉村之中。小鄉村的那個老家永遠是他的歸宿,雖然那隻是一棟破爛不堪的磚瓦房,而且也僅僅隻是生活著他一人,但他還是把這裏當成了他的家。
他的這棟磚瓦房的大門是從來不上鎖的,因為整個屋子裏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小偷偷的,他屋子裏的那些破爛東西就連拿去當廢品賣,別人都看不上,所以他這大門實在是沒有必要鎖,他也懶的去買一個價值昂貴的鎖去鎖好大門了。
這時候已是深夜,歪嘴的屋內突然進來一個乞丐,那個乞丐衣衫襤褸的、渾身破破爛爛,頭發長得老長、還長滿了虱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餿味,反正作為乞丐都是這麼一副形象。
歪嘴在床上睡的正香呢,在睡夢之中他與一個女人正在翻雲覆雨,在享受著春風一刻。做了三十多年光棍的他,是經常愛做這樣的春夢的,他也隻能在夢裏與女人經常這麼意淫一下。歪嘴此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屋內此刻竟是進來了一個乞丐,乞丐行乞到這麼一個窮鄉僻壤來,實在是較為罕見的。
“大爺,行行好,給我一口飯吃吧。”那個乞丐有氣無力的道。仿佛他已經有十多天沒有吃過飯了。
可是歪嘴仍然還在沉睡,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屋中還有著一個乞丐的到來。
“大爺,行行好吧,給我一口飯吃,我已經有好多天沒有吃過飯了。”乞丐仍然在乞求道。
歪嘴突然從原本側身睡著,然後驚醒了過來,半個身子直立在床上,渾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可不會被那個乞丐突然喚醒的,而是他原本在睡夢中做著美好的春夢呢,卻是突然發現與他上床的是一個臉色猙獰的女鬼,那個女鬼突然之間想要吃了他,歪嘴立刻便是被驚醒。
“怎麼跑到我床上的,突然變成了一個女鬼呢?”歪嘴此刻半坐在床上,渾身冒著冷汗,有些後怕的嘴裏在嘀咕著什麼。說實話,歪嘴原本就在火葬場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