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心卻無法平靜。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晏景州的身影。
薑知瀾咬了咬牙,起身走去晏景州的院子。
夜色中,他如同一道白影,悄無聲息地來到晏景州的房前。屋內還亮著燈,顯然他也剛剛突破完畢。
\"咚咚——\"
他輕輕叩門。
門開了,晏景州站在門口,一襲白衣,神色淡然。看到是薑知瀾,他微微一怔:\"薑知瀾?\"
薑知瀾沒有回答,直接推門而入,反手關上門。他靠在門上,抬頭直視晏景州的眼睛。
“阿州...\"他輕聲道,\"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晏景州看著他,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他能感覺到,今晚的薑知瀾有些不同。
\"什麼事?\"他問道。
薑知瀾咬了咬牙,突然上前一步,將晏景州按在牆上。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晏景州渾身一震,卻沒有推開他。他能感覺到,薑知瀾的唇在顫抖。
\"阿州...\"他低聲喚道。
晏景州沒有回答,隻是用力地吻著他。他的手環上薑知瀾的脖頸,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薑知意的理智終於崩潰。他一把抱起晏景州,將他放在床上。兩人的衣衫一件件滑落,肌膚相貼,呼吸交融。
夜色中,隻剩下纏綿的喘息聲。
翌日。
晏稚京站在晏景州的房門前,抬手輕輕叩了叩門。
\"哥,該起了。\"她壓低聲音喚道,\"今日要去山門前集合,再不起就遲了。\"
屋內一片寂靜。
晏稚京蹙了蹙眉,伸手推開門。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的目光落在床榻上,頓時愣住了。
晏景州側身躺著,一襲月白色中衣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鎖骨。而他的懷裏,赫然蜷縮著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薑知瀾。
薑知瀾的臉埋在晏景州胸前,烏黑的長發鋪了滿床,與晏景州的墨發糾纏在一起。晏景州的手臂環在薑知瀾腰間,兩人的呼吸交織,睡得正香。
晏稚京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俯下身,在晏景州耳邊輕聲道:\"哥,你再不起,我就去告訴師尊,你昨晚又偷偷喝酒了。\"
晏景州猛地睜開眼睛,對上晏稚京促狹的目光,頓時清醒過來。他低頭看了眼懷裏的薑知瀾,耳尖微微泛紅,卻故作鎮定道:\"胡說什麼,我何時喝酒了?\"
\"哦?\"晏稚京直起身,抱臂而立,\"那這是什麼?\"她指了指床頭的酒壺,\"還有,大哥哥怎麼會在你床上?\"
薑知瀾這時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晏稚京,頓時僵住了。他慌忙從晏景州懷裏掙出來,整了整淩亂的衣衫。
\"稚京......\"薑知瀾尷尬地開口。
晏景州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昨夜與知瀾論劍,一時興起多飲了幾杯,便讓他留宿了。\"
\"論劍?\"晏稚京挑眉,\"論到床上去了?\"
\"你!\"晏景州瞪了她一眼,耳根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