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都被老酒鬼的話給愣住了。
之前,大有都隻是覺得老酒鬼是像往常一樣的喝醉了酒。之所以還和老酒鬼取笑著說東說西的,其實大家的目的陽單純,就是單純的為了好玩,為取笑,為了混時間。畢竟,為了把二狗子家的這場法師做圓滿,這村子裏前來幫忙的人雖然嘴上不說,卻上也累得夠嗆了。
但是,聽了剛才老酒鬼的這一通話後,人們似乎也覺得,老酒鬼不隻是喝醉了,他還是真是有事。當然,很多人倒是也不知道究竟都發生什麼事了,隻是覺得這事或許大不了,但是也應該不是什麼小事了。至少,老酒鬼這樣子,就算是真是小事,也會被弄成大事的了。
所以,人們也就在老酒鬼的怒火中把原本已經談笑了開來,或者說忍不住的笑聲停了下來。
豔老六在大家已經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的安靜裏,他卻也犯了糊塗,這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老酒鬼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豔老六看了看已經怒火中燒了的老酒鬼,他雖然也是一頭霧水,可是,這不說明白,可是不行的了。要不然,不管老酒鬼是不是喝醉了,別人誤會原本就已經不是什麼好事,可是,這如果真是讓他老酒鬼家的武發財沒有生不了娃娃了,這可就真是大事了。
當然,豔老六還是不慌不忙地對老酒鬼說:“老酒鬼,如果你家的武發財生不了娃娃了,那可真件大事,可是,你怎麼就越說我越不不明白了呢?”
老酒鬼又大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說:“狗日的,你還敢說你不明白。先前你是裝聾作啞,現在你卻跟我裝糊塗。你說一句你不明白就了事了?你說一句你不明白這事就與你無關了?你就能不負責任了?”
豔老六說:“你說什麼呢?老酒鬼,我可告訴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我是打你家武發財了,不是罵你家武發財了?他生得了生不了娃娃和有屁大點關係?你要是再這條析胡說八道,我可不閑工夫理你?”
老酒鬼更是氣憤了:“狗日的,你……你……你說的是人話嗎?”
豔老六雖然心裏也不痛快了,但還是平靜地說:“誰說的不是人話大家在這裏看著的,你這是老糊塗了,不是醉得不醒人事了。你武發財了除了不幹正事外,你哪裏就知道他不能沒有生育能力了。你可不亂講,就是別人這樣說你怕是也饒不了人家,你倒好,不說點好的,還咒自己家的兒子沒有生育能力了。你說這個爹是怎麼當的?再說了,他連媳婦都還沒有娶進家,你怎麼就知道他生不了娃娃了。再說了,就算是像你說的,你家的武生財生不了娃娃了,你也不是隻是他一個兒子啊?你這在這裏發什麼瘋呢?”
這一前一後的時間裏,武發財原本沒來豔老六和老酒鬼爭論的這間屋子裏的,他想見柳小雲,想和柳小雲說說話。可是,他好不容易坐到了正在和陸俊笑著的柳小雲的旁邊,卻發現,柳小雲和陸俊的談笑,他基本上插不上嘴。
因為,不論是柳小雲,還是陸俊,他們都不會和他武發財談論他的混社會,做壞事的事情。而柳小雲和陸俊,不論是談人生,談世道變化,還是談論城市與鄉村的差異,他武發財一時了解得不多,而是陸俊原本就心情不太好,對柳小雲都是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更不可能來搭理武發財。而柳小雲是看到了武發財坐到了他們的旁邊來了的,可是,這裏人多,也不隻他們三個人,她也就隻是看著武發財笑了笑後,就繼續纏裏著陸俊說這說那的。
武發財就算是偶爾插上了一兩句話,卻也顯得是那麼的不文不對題。這一來二去看著柳小雲總是和陸俊說這說那的過了半天後,武發財自己沒自己什麼事了。他難也在心中生發出了不少的自卑感覺來,要是別人,那麼,他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其他大姑娘敢這樣的冷落了他,那麼,他可就得跟她耍無奈,死活也得厚著臉皮子和這些姑娘們取笑玩耍的。可是,他在柳小雲,及其陸俊的麵前,他不知怎麼的,自己的那種老大的優越感覺,或者說霸道勁,就是沒有了,也生發不出來。
這方麵,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她想對柳小雲這個如花似玉的名牌大學生的那些壞想法,看來是沒有戲的了。這倒不是說因為陸俊在,他可不傻,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柳小雲雖然總是纏著陸俊說這說那的。可是,也不這陸俊是發什麼瘋了,狗日的,有這樣好的女人纏著自己,還在那裏像死瘟豬一樣的半天也說出一句話來。
武發財自然不知道在陸俊的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但是,他卻看得清楚,陸俊和柳小雲之間是不可能發生什麼男女之間的事情的。這不要說柳小雲和陸俊之間還有著豔麗,就不是沒有豔麗擋在他們的中間,看這樣子,柳小雲和陸俊之間也不可會好上的。
而武發財就想不明白了,陸俊這狗日的,怎麼就有這樣好的豔福啊?豔麗這個老女人雖然為了他,一等就是十來年的時間。雖然豔麗已經三十歲,他武發財從來沒有拿正看過豔麗。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和豔麗這種三十歲都還沒有嫁出老女人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就更不說是他會和豔麗發生點什麼男女關係了。而柳小雲這個年輕的,漂亮的,性感的,時尚的女人,可是讓他武發財做夢都想要和她發生點什麼事情,可是,她就是不理武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