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說了那些話後克勞德變得更忙了,本來就空蕩的城堡裏除了我就隻剩下那個老管家。而且大部分時間裏隻要克勞德不在,那個老管家都會在花園裏修剪花草。
我很疑惑這麼大的城堡竟然隻有我們三個人,克勞德怎麼說也是一個星球的“獨.裁者”,城堡裏居然沒有幾個仆人,這根本就不科學!
於是我故意走到城堡大門前使勁咳了幾聲。那老管家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一點都不擔心我跑掉。
心道奇怪,我又往外走了幾步,老管家仍舊低著頭。隻是哢擦一剪子剪掉了一個食人花的腦袋。
隨著食人花一聲淒慘的悲鳴,我心裏咯噔一聲,撒開腿就往外跑。
總覺得那個老管家有點不對勁,想起剛才他一下子剪掉一個搖晃的食人花的腦袋,我就一個寒顫,背脊裏冒出了寒意。
果然這裏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在圖拉的街上四處看了看,我注意到這裏有齊全的城市設備,甚至我還在一條街上發現了好幾家賣飛船的商店和一家賣武器的鋪子。
回到城堡的時候,那個老管家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修理那些食人花。
宇宙裏沒有白晝與黑夜之分,時間自然也不會有分秒。我玩著手裏的沙漏,還沒等沙子漏完一半我就將它倒了過來,反反複複十幾次後,克勞德回來了。
“外麵好玩嗎?”
我抬頭看著他,“還可以。”
克勞德走到床前,棕色的眼睛微眯,那眼神就像是黑夜裏的貓頭鷹,尖銳犀利的讓我心悸。
我討厭他這雙眼神,仿佛要看進我心底。
我垂下眼,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則撥弄著沙漏。
克勞德坐到我旁邊,良久,低著聲音道:“我以為你會逃走。”
“哦。”我繼續擺弄沙漏,仿佛他的話是過眼的煙,瞬間就沒了。
“你不會逃的,對嗎?”
像是要確定一般,克勞德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視線板向他,力氣大的就像在飛船上那次,疼的讓我皺眉。
半晌,我朝他微微一笑,“我為什麼要逃,你給我那種液體解渴,又給我食物充饑。”
克勞德怔了一下,不知是因為我的笑還是我的話。
隨後他鬆開了我的下巴,卻在下一刻將我推倒在床上。
我心裏一驚,抬手就要推他,結果被克勞德一個反手扣在了頭頂。
這樣的姿勢讓我有種被他看光的錯覺,雖然身上穿著衣服,可是我仍舊很不舒服。一番掙紮後克勞德被我惹怒了,他掐著我的脖子俯身就要親我。
很快,一股血腥的味道在我嘴裏蔓延,像是受到了刺激,克勞德更加用力的撕咬著我的唇,與此同時放在我脖子上的手開始向下摸去。
雙手被他緊緊製住,我隻能用尚且自由的雙腿去踢他。
“別動!”
克勞德雙眼泛紅,嘴上還沾了我的血,這讓他看起來像是隻暴怒的魔鬼。
突然,下.體一涼,我低頭一看發現克勞德已經掀開了我的裙子。見狀,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我掙脫克勞德後抬手就衝他的臉扇去。
“啪”的一聲後,克勞德被我打偏了臉。
沒料到他竟然不躲,我的右手僵硬的停在半空中,半晌我收回手,縮到了床腳。
克勞德的暴怒是我承受不了的,他接下來會怎麼樣?強.暴我?殺了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聽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與此同時克勞德也消失在了屋子裏。
老管家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床上假寐,輕輕的關門聲讓我睜開了眼。
下床喝掉了那杯有著淡淡味道的液體,我小心翼翼的貼到門邊,確定老管家不在後,我打開了門。花園裏沒有老管家,我像上次一樣自然的走出了城堡大門。隻是我知道,這次我是真的想要逃了。克勞德的性子難以捉摸,指不定什麼時候我的小命就在他手裏拜拜了。其實上次跑出城堡我就有想過逃走,隻是礙於那包值錢的東西還留在房間裏所以我還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