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伯爵臉皮很厚,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出莫凡語氣中趕人的意思,依舊諂媚的笑道:“縣尉大人,既然你隻是出去遊玩的,又何必舍近求遠呢?花子虛的大伯花老太監過世百日,今天便是守孝之期最後一天,花大少為此大擺筵席,請了不少客人,我正好走到花府門前,便看見了縣尉大人你,不如縣尉大人有沒有興趣,跟著我一塊去湊湊熱鬧呢?”
莫凡本來不想和應伯爵廢話,可是聽見他說到花子虛,不由的心中一動,笑道:“應伯爵,我和花子虛比鄰而居,既然花子虛府上有這麼大的事情,我又豈能不去看看,吳甲,你去從府中取出一百兩銀子,等會兒給我送到花子虛府上。”
“是,大人!”吳甲抱拳領命後,立刻轉身朝著西門府跑去。
花子虛聽聞一百兩銀子,不由得咂了咂嘴,眼神裏透出了一陣貪婪。對著莫凡拱了拱手後,花子虛笑道:“縣尉大人不愧是大人物,這一百兩銀子說拿出來就拿出來,實在是讓我們這些普通人好生佩服。縣尉大人,花子虛府中的酒宴已經快要開始了,我們現在就去他的府上,如何!”
莫凡點了點頭,笑道:“就按你說的辦,你在前麵帶路吧!”
一邊走著,莫凡一邊努力回想起關於花子虛的記憶,幸好對於某一本神書很是崇拜,莫凡倒也想起了不少關於花子虛的事情。
花子虛的大伯花老太監,乃是皇上身邊的近侍,本身就積攢有不少的銀子。花子虛的妻子李瓶兒,本是蔡京的女婿大名府梁中書的妾,梁中書和夫人在翠雲樓上被李逵殺了全家老小,家人各自逃生,李瓶兒帶了不少金銀財寶,跑回了老家,花老太監得知李瓶兒頗有錢財,強迫她給侄兒花子虛的做了正室。
就這樣,花子虛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什麼都沒做,便得到了大量的錢財,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成為了陽穀縣首富。想起花子虛的運氣,莫凡心裏頭都不禁有些妒忌了。
今日不同往日,莫凡的身份已經不再向之前的西門慶那樣,隻是一個開藥鋪的富商,如今莫凡搖身一變,成為了掌管陽穀縣一縣兵事的縣尉大人。
身份不同,自然待遇也不同,那些旁人在大廳中吃席,而花子虛則陪同莫凡,在內堂對飲。花子虛是個草包,在莫凡有意的灌酒之下,很快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一杯接著一杯,很快便醉的不省人事。
莫凡輕輕的拍了拍花子虛,笑道:“花兄,你喝醉了,要不要我讓人帶你回房休息?”
花子虛趴在桌子上,被莫凡拍了一下後,抬起頭來,有些大舌頭的大喊大叫到:“我沒醉,拿酒來,我們再喝!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花子虛喃喃幾句後,重新趴在了桌子上,莫凡確認了花子虛喝醉了之後,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看著花子虛想著對付花子虛的辦法。不是莫凡生性陰暗,而是邪惡聖戒的話猶如一把寶劍,直直的懸在自己頭頂,若是不能陷害、整治、打擊花子虛,任務評價低於三星,莫凡就會被抹殺。在自己和花子虛兩個人誰倒黴的問題上,莫凡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