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言清收拾好衣物後,岑策就直接把言清送回了岑宅,隨即急忙趕去加班。
在岑家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下來,言清驚喜的發現她不做噩夢了!
是因為房間和床的原因嗎?言清決定等岑策回來,就想辦法把他的房間給要過來。
不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但是,如果他們結婚了,這個房間不是也屬於她嗎?
夕陽西下,言清紅撲撲的臉頰不知是不是被這格外豔紅的晚霞染紅的。
剛下班的言清正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慢地往岑宅走。
這三天來,岑策都沒回過家,隻打了兩次電話回來。是因為案子還沒有解開嗎?那麼凶殘的殺人手法,那凶手肯定是一個極為變態的惡魔。
想到這,言清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擔憂和不安。抬頭望望四周,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言清覺得這一幕好熟悉。
言清站在路邊,秀氣的眉微微皺起。心事重重的她,沒注意到危險正向她一步步靠近。
一輛紅色的的士正緩緩地停在她身後,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帶著帽子、墨鏡,口罩的男人。
他的打扮吸引了路上行人的目光。
人們覺得奇怪,沒想到下一秒,這個男人拿著白手帕的手就堵上了言清的鼻子和嘴角,隨即就把中了迷藥的言清抱上了車。
速度太快了!路上目睹了這一過程的行人都沒反應過來,車子已經揚長而去。
在帶著迷藥的白手帕堵上言清的鼻子和嘴時,言清腦袋裏的一根琴弦碰的一聲斷掉了,記憶噴湧而出。沒過多久就陷入深度昏迷中。
醒來時,言清發現自己在一間小黑屋裏。記憶湧來,言清一時間分不清現在是6年後,還是6年前。
難道這6年來都是夢境?我從來都沒有走出過這個小黑屋?
言清怕得身子發抖,雙手更是抖得不行。摸著黑,右手顫抖著摸向腳邊。
並沒有腳鏈,身上也沒有傷口,看來這是六年後。不過,是誰綁架了我?
忽然,一聲輕笑聲在這寂靜的房間裏想起。
“是誰?!”麵容轉向發聲處,言清厲聲問道。房間太黑,她什麼都看不見。
“真的好像……”低沉的男聲輕喃。
“什麼好像?你到底是誰?”
“好像,真的好像!就差了你沒染藍色的指甲!嗬嗬……”低沉詭異的聲音持續著,隨即是緩緩走近的腳步聲。
聽到藍色的指甲,言清立即想到租房那裏撿到的一節人小指,不由頭發倒立,恐懼到了極點!
咚……咚……咚……
聽著一聲一聲的腳步聲,言清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卻響起另一種聲音!
是手機的來電鈴聲!鈴聲響了兩秒,隨即房間裏亮起一束光,是手機顯示屏的光!雖然微弱,不過卻足以讓言清看清房間裏的布局。
在她的身後有一簾窗簾,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言清蹭著那人看手機的時間,迅速起身衝向窗簾。
拉開窗簾,外邊是一個陽台,言清看見了希望!
然而,等跑出去才發現,這裏是8層以上的高樓。
此時以是深夜,借助外邊的燈火,言清回頭,看見了惡魔的笑容。
屋裏的男人已經掛了手機來電,麵帶詭異笑容的看著她。
“你是誰?”
這次,言清依然沒有得到答案。因為言清話音剛落,那頭,電話鈴聲又想起來了。
男人再次拿出手機,看著屏幕皺著粗粗的眉毛,神情極不耐煩地按了接聽鍵,然而說話的聲音卻極為溫柔:“喂,爸爸,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即使這裏非常的寂靜,言清也聽不清電話裏的那頭說了什麼,言清隻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越說,麵目越是猙獰憤怒,然而聲音卻是異常的溫柔。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人前一個樣,而人後確是另一個樣子!我該怎麼辦?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
就在這時,言清眼前突然掉下幾個身影,把言清嚇了一跳,差點翻過陽台上的欄杆,掉到樓下去。
言清嚇了一跳,岑策更是嚇得心跳停止。急忙把人緊緊地摟進懷裏。
聞到熟悉的味道,言清第一個念頭的就是:她得救了!
她得救了!真好!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