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賽會的一名組織者正在擠著人群,起跑向發令員移去。而此刻,我們的發令員在做著什麼呢?在看抑或說欣賞瑪麗蓮路。是的,他是的。但,又不隻是在欣賞。少年男孩總是把偶像裝進心裏,而老男人們,更多的時候總是下麵開工。他的一隻手握著發令槍,另一隻手已經深入褲子口袋裏,向中間一動。抓住了,開工。一下,兩下,三下……十下,百下,千下。快樂,快了。
“喂,你在幹嗎?”這是的賽會組織者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對啊,我在幹嗎?”老男人有些回過神來,可惜回過一半的神,心裏在問自己。但很快,他就在心裏給出了答案:“對,打手槍,打手槍。”重複了一下,他握緊的發令槍舉著。槍響,比賽就這樣糊裏糊塗的提前23分鍾開始了。
組織者那個垂頭,那個喪氣啊,“我來是要告訴你,因為許多記者和廣大群眾的要求,經組委會決定,長跑要推遲一個小時進行,好給夠瑪麗蓮路小姐足夠的聊天時間。”如果在卡通漫畫裏保準是兩行眼淚不斷留下。
然而,說這些已經晚了,參賽者聽到槍聲,已經跑起來了,組委會也隻有經錯就錯了。唉,真可謂以自古一個“色”字搞掉多少男人啊。
參賽者都跑起來了,可是雲天不行。為什麼不行?當然不行。記者們好不容易逮到大新聞,怎麼能放過,就算是等等也不行。馬拉鬆年年有,可是偶像的男友那不是那麼好逮到的。於是,雲天就這樣在比賽開始後23分鍾才踏上征途,剛好是原定的起跑時間。真是遵守賽會規定啊。
一旁的院長心裏那個委屈啊,心想這下可完了。好不容易挖到的天才,晚了半個小時才起跑,恐怕飛人在世也趕不上了。何況,他也並不清楚雲天的具體實力。
生命在於運動,而跑步是最基本的運動,也是身體素質中最基本的衡量因素。雲天在師傅的訓練下,十多年可沒少跑步。話說馬拉鬆長跑的公路上,雲天可是從最後一名開始奮起直追的。果然,成果很快就出現了,10分鍾過後,他就擺脫了倒數第一。他超過了一個對手,因為,因為……那家夥剛跑沒多久腳歪了,正痛苦的坐在地上。
雲天跑著跑著,停了下來。這個時候他要剛什麼?他回過頭,跑到了那人旁邊,小心翼翼的把他扶到急救處。
從雲天起跑一開始,直播的鏡頭就很照顧這最後一名的選手,誰讓他是瑪麗蓮路的“男友”呢。而他剛才所做自然映入了觀眾的眼裏。
天哪,這個時候他還要助人為樂。看到大屏幕的院長都快要抓狂了。這是,解說員還不忘調侃一下這位最後一名:“經過精確的計算,按照往年冠軍的奪冠時間,雲天小帥哥想要奪冠,除非他能跑出世界運動會上3000冠軍的速度,甚至要更快。”這話更讓院長抓狂。這是50公裏啊,哦,天神,上帝,耶穌,基督。
雲天又跑起來了,他的心裏沒有太多的想法,他要超越前麵的所有人,誰說奇跡不會發生呢?很快,這次隻過了5分鍾他就超越了又一名選手,一名女子組的選手,而且還很美。
(作者,認真點好不好,再搞怪我用MONEY砸你丫的。
對不起,我錯了,我改,一定改。等等,什麼,用錢砸?那好,砸吧。)
言歸正傳,雲天真的有用全力在跑。其實這裏不論怎麼寫,他都有用全力跑,真的。何必在乎這麼多呢。就拿遠古地球上的超級大國美國來說吧,有一段時間它的外交政策是大棒加胡蘿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難道他們不一樣嗎?想一想兩種東西的形狀,不都是男人下麵那玩意嗎?隻不過一個大點,一個小點;一個是*狀態,一個是平常狀態。所以後人用倆個字概括這種外交政策叫“亮叼”。(怎麼沒人用錢砸我?算了,回歸正題。)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雲天超過了好多選手。起碼有50人之多,這其中,女子組選手30人,男子組30多人,其中主動棄權的男選手12人。占到參賽人數的1%。
好吧,這有能說明什麼呢?聽聽解說員和他旁邊的評論員的發現吧。“oh,mygod.小帥哥的速度達到了世運會3000米的速度,不,甚至更快。他能堅持多久呢?”
此時的雲天已經追上了越來越多的選手,他的速度幾乎都沒有變過,而他的臉色也沒有變。突然,鏡頭前他的臉色變色,眉頭微皺,當人們都以為小帥哥快不行了的時候,他加速了。原來,他是嫌速度太慢了。天啊,這樣的速度居然還能加速?是的,他加速了,接近百米飛人的速度,接近世界上最快人類的速度。這是什麼樣的身體?什麼樣的奇跡?直播的鏡頭已經不在關注其他選手了,解說員不在調侃,觀眾屏住呼吸,身旁超越的對手一個個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這是真實的,真實的讓人感覺是在做夢。所以這就是奇跡,奇跡就這樣發生了。奪冠,以曆史最好成績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