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地攤老人葉木宇怒氣衝衝跑出家。等他跑了將近幾百米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地方去。再加上下著大雨、一身衣服又是濕的,走在路上渾身冰涼,瑟瑟發抖。
漫無目的的葉木宇不知不覺走到了距離他們居住的貧民區最近的休閑公園——寰宇公園,便飛快跑到亭子裏躲雨,愕然發現亭子裏還有個衣著破爛的老人家坐在在亭子裏擺了個小地攤,賣些小首飾什麼的小玩意。
老人家也看到了他,抬起頭補滿皺紋的臉朝他善意的笑了笑又低了下去,然後好像對他又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這場雨下得好怪啊,明明今天是沒有雨的啊。”
葉木宇聽到後還以為老人家是看了天氣預報才說沒有雨的呢,還沒等葉木宇想清楚老人家為什麼這樣說的意思,地攤老人就給葉木宇拿來一件有些破爛但卻感覺很是幹淨的灰色長袍,對他說:“小夥子,先換下來吧,不然會感冒的。”
葉木宇接過灰色長跑,袍子破破破爛爛很是不好看,卻給人一種十分幹淨清新的怪異感覺。葉木宇也沒有太在意,本來他就是個窮人家的孩子,破舊衣服也沒有少穿,感激的看了來人一眼後說道:“謝謝”。動作利索的把自己身上已經完全濕透的衣服脫了下來,披上老人給的長袍,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袍子的質量真的很好,剛剛披上,葉木宇便感到一股暖流包裹自己。
地攤老人淡淡地笑了笑,隨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葉木宇,說道:“和別人打架了?”言盡,低下頭繼續擺弄著地攤上的小首飾,隻是眼中卻閃爍這一種天藍色的奇異光芒。
葉木宇把原本衣服上的水擰幹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嗯,是打架了,可我做的是好事。最後還被自己家人給冤枉了。”
老人家又是淡淡地一笑:“你家人會知道的。”
“知道個P,我媽媽,她壓根就不相信我。”葉木宇一想到自己老媽不相信自己就是一陣窩火,頓時激動了起來。
老人家對於葉木宇的激動,沒有過大的反應,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好想再說葉木宇很不成熟一般,接著又道:“小夥子,你有想過你媽媽為什麼不相信你嗎?”
葉木宇聽完後、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便難看了起來。是啊,媽媽為什麼會不相信我呢,我可是她兒子啊。
老人家看葉木宇臉色陰晴不定,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又道:“你媽媽不相信你,那麼就一定有原因、以我看啊,一定是你平時總是不和你媽媽說實話、所以她才會不相信你。”
聽完老人家的話,葉木宇突然覺得好像哭、心裏我疼,有種快窒息的感覺。老人家的話像利劍一樣刺在他心口,讓他感到連呼吸都困難,過了一會,葉木宇喘過氣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間他覺得他自己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任性、自私。
老人家見葉木宇晃過神了、繼續道:“小夥子、人重要長大的,得到了一切、同時也是失去了一切。百善孝為先,你媽媽要生你再養你,再一個人把你拉扯照顧大,也十分不容易啊。”
葉木宇看著老人家說道:“老人家你怎麼知道我是我媽一個人帶大的?”
老人家嗬嗬一笑、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呃。”葉木宇看了地攤老人一眼,很是無奈的說。葉木宇耐心就想啊:感情這老人家是個和尚?還會占卜?
“在想什麼呢?”地攤老人笑嗬嗬得看打量著葉木宇。
“沒什麼!”葉木宇被老人盯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目光就好像在打量一件藝術品一樣、充滿了渴望和貪婪。嚇死葉木宇連連後退。
“你再後退就淋雨啦。”老人家叫住葉木宇,目光卻一點也沒有變、依舊肆無忌憚。
“我說老人家,你能不能不有這樣看著我啊。你的目光好恐怖耶!”葉木宇很是不滿得說道。心裏就在想這老人家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想到這裏葉木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嗯、嗯、嗯。不錯。”老人家壓根沒理他繼續打量著他,嘴裏念叨著。
葉木宇被老人家看著很是不滿、剛要發火。老人家就開口了:“小夥子、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老頭子我以前再廟裏待過幾年,學了點看相,我給你看看。”
葉木宇聽完後白眼一翻,心裏想著誰知道你拉住我的手會不會怎麼樣啊。剛要拒接。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了過去。剛要抽回來就看發現老人家正在很認真的看他的手掌心。
覺得很是好奇、也就安靜下來了,看著地攤老人看著他的手掌一會點頭、一會搖頭、一會又發出“吱、吱”的聲音。心裏就想難不成這老人還會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