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聽了會,不覺走到了吹笛人附近,一個穿著靈魂靈魂戰衣的女道士坐在海邊的一棵大樹下,兩個玉一樣的手輕輕捏住一根翠綠色的竹笛,悠揚的笛聲自她嘴邊響起,風感覺到笛聲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命運,想起自己坎坷的命運,風不禁黯然神傷,吹笛人一曲罷了,放下竹笛幽幽歎了口氣,風也不覺跟著歎了口氣。女道士聽到聲音轉過身子,伸手捋了下被風吹起擋住自己眼睛的長發。風意外地看著她的麵孔,居然是個熟人,他“嗬嗬”笑道:“真巧呀。”吹笛子的星雨微笑站起來歎氣道:“哎,古有愚人,對牛彈琴,今有星雨,對豬吹笛。”風發出一陣咳嗽聲,然後裝做沒有聽見星雨的話,露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想什麼呢?今天開心嗎?”並沒有象往常一樣去反唇相譏。星雨看了下風挑眉道:“你不氣我,我就開心了。”風“嗬嗬”笑了兩聲:“是嗎,我還有這種能耐呀,我都佩服我自己了。”星雨微笑道:“就是。”“對了,今天神誕節,你怎麼沒有和家人一起過呀?”風問道。“和他們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呀,還是這裏自由自在。你呢?”星雨反問風。風看了下大海道:“我是快樂的單身漢,行會就是我的家,行會的朋友就是我的親人了。”“你沒有家人呀?”星雨看著風,風搖了下頭:“我是孤兒。”星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風:“其實有時候一個人也自在呀。”風點點頭不說話。星雨轉了下眼睛道:“我吹笛子給你聽。”風微笑點了下頭,星雨坐了下來,試了下調子,重新吹了首曲子,顯得歡快多了,不象前一首那麼的壓抑,那麼傷感,讓風的心也開朗了許多。星雨吹了會:“我們PK來。”“就你?”風看著星雨,不屑地撇了下嘴,連攻擊模式都弄不清楚的人。星雨看出風有輕視她的意思,氣道:“就我,要是誰輸了,要幫助贏的人做一件事情。”“好呀,”風自然是不在乎她的挑戰,說完了改自己的模式為全體攻擊模式。星雨站了一會,突然“啊”地叫了一聲:“我朋友找我呢,我要走了。”說完抱歉地看了眼風,一道白光閃爍,星雨已經不見了。風搖了下頭,每次都這個樣子,看了下天色,已經不早了,自己還是去找浪子吧。浪子和武神還有酒鬼帶著一批人都是一大早就來到了白日門,在海邊找了一塊比較空曠的地方,浪子指揮大家把地方清理幹淨,再從別的地方移植來幾棵大樹,在上麵綁滿了彩帶,氣球還有蠟燭。還找到大量的木材,準備到了晚上舉行徹夜狂歡的篝火晚會。酒鬼負責采購其他所需要的東西。武神則負責安排維持會場秩序的警衛人員。浪子看了下大概布置的差不多了,問武神:“風呢?來了嗎?”武神搖頭道:“不知道,沒有看見,我前麵密他,他關閉水晶呢。”浪子皺了下眉頭:“我們在忙碌,他倒好,在悠閑呢。”武神“嘿嘿”笑道:“風好象還沒有邀請到活動伴侶呢,要是他找不到怎麼辦?他硬要進來,難道我們還真的攆他呀。”浪子摸著自己的下巴:“那我們找塊木頭吧,上麵寫上一行大字。”看著浪子得意的神色,武神問道:“寫什麼?”“單身男女和狗禁入,”浪子一挑眉頭,陰笑開了,武神也伴隨著發出一陣奸笑。風還不知道他兩位朋友正在為他設計呢,還在那裏悠閑地向著會場的地方走去,東張西望地看著四周,這時前麵幾個人映入了眼簾,一個女道士依依不舍地對一個法師道:“你真的要走呀。”法師帶著歉意看著她,然後消失在白光裏。風已經認出來正是花仙子和海無情。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呀,風腳步一停,剛想走向別的地方,那個欣兒已經看見了風,跑過來插著腰嬌叱道:“你看什麼呢?”風一楞,連忙支吾道:“我,我看風景呢,”隨即覺得自己怎麼隨著這個小丫頭說呀自己明明是在走路吧,怎麼是看她們了,簡直豈有此理。欣兒大叫道:“好呀,你還敢撒謊,我明明看見你看我姐姐呢,哼。”花仙子幾個人都聽見了欣兒的聲音轉過臉看著風。花仙子臉上頓時籠罩了一層嚴霜,對於風兩次對她的羞辱她是不會忘記的,她走過來冷眼看著風。風大窘,因為欣兒看見自己的時候自己確實是在看花仙子和海無情,現在被欣兒這麼一說,他也不好抵賴,隻好咳嗽了幾聲道:“我向那邊走,自然會看那麵,看到你姐姐也是應該的。”“那你剛才為什麼撒謊,說你在看風景,我看你就是個騙子,”欣兒腦筋轉的極快,很快抓住了風前後言語上的矛盾,大聲質問著風。風嘴巴張了幾下,卻不知道怎麼解釋好,正在尷尬間,突然一個天狼蜘蛛刷到了風和欣兒中間,張牙舞爪地爬向欣兒,欣兒一下子嚇的臉色蒼白。風一揮手,一道雷電劈在天狼身上。天狼受到攻擊,撲向了風。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一起攻擊開了天狼。最後,風發出一道極光電影,準確地穿過了天狼,天狼軀體動了幾下,無力地倒在地上。這時,意外發生了,反應過來的欣兒下意識地跑向了花仙子,卻不巧踏到了風發出的極光電影裏,風大驚,一聲“站住”聲音還沒有消散,欣兒慘叫了聲被掛回了城。風心中大叫不妙,還真巧,自己前麵因為要和星雨PK,所以切換了模式,一時忘記切換回來,現在惹麻煩了。果然,花仙子帶領她手下的姐妹已經把風團團圍住了。風不禁露出苦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