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瑜說完就折了回去,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上蕭揚,結果蕭揚就從裏麵衝了出來,長劍上還在滴著血。
她眼尖,一眼就看見了蕭揚的胳膊上被劃拉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晃蕩著的布料有一種凋零了的感覺。
“走!”
蕭揚右手提劍,左手抓著王珞瑜的手腕兒衝了出去。
外麵的世界真的是很精彩,兩個人迎麵就撞上了一堆浩浩蕩蕩的勢力……
“皇上,請你做客而已,您也太客氣了。怎麼著,是我讓你請您進去呢,還是你自己進去呢?”
為首的人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蕭揚未曾見過。
此時的詩夫人已經被人解了穴道,看見此人之後慌忙小跑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啪!
王珞瑜被這個青年的一巴掌給驚呆了,這什麼情況?詩家的夫人誰都不放在眼裏嗎?
詩夫人顯然也被打懵了,她眼中惱怒,更覺得周圍人加諸在她身上的眼光讓她難堪。可是沒等她開口,那個娘娘腔就冷淡的解釋了。
“太尉說了,這一巴掌隻是開始,一定讓在下帶到。詩夫人別有用心,在我等生死存亡的關頭失了大義,白白折損了我等十五個精英,聽候發落。來人啊,帶夫人回去喝茶。”
詩夫人這才把眼中的憤恨不平全部收了回去,她的一生估計就到這裏了,她想著。那一巴掌已經不算什麼,回到太尉府了才是噩夢的開始。
她的視線又在王珞瑜臉上流連了一下,嘲諷的一笑,女人都是這麼可憐,注定都是無辜的犧牲品。
這短促的笑容沒完,她就被帶進了馬車裏,在車軲轆開拓的痕跡中,駛向了她今晚要迎接的命運。
帶頭的青年微笑著送走了詩夫人,這才重新看著蕭揚和王珞瑜。
“這位一定就是那位頗具傳奇色彩的娜仁公主了,久仰久仰。”
王珞瑜隻是定定看著他,沒有吱聲。蕭揚鬆開了她的手腕,該換做用手掌包住她的手。
這位年輕的皇帝盡管可能不再受人尊重,但是身上的崢嶸之氣盡顯,他眼底不耐,然而卻在冷靜的評估著當下的形勢。
這麼多人正麵襲來,他和王珞瑜是絕對突圍不出去的。
那青年皮笑肉不笑。
“想必皇上也知道了,你們來硬的,討不到好的。對了,在下忘了自我介紹,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蘊字。安如楓果然是病了,手下的人也鬆散了,這才是著了皇上您的道兒。不過您也別嘚瑟,在下來就是解決你們的。你們配合,我們就有話好說,不配合,就別怪在下不客氣。”
“原來是太尉的軍師,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朕和公主呢?說來聽聽。”
蕭揚拉著王珞瑜開始一步步往後撤退,轉眼間兩個人又回到了大院兒中心,而歐陽蘊帶著的約摸三十來人也圍了上來。
“很簡單,皇上識相點,交出玉璽,擬下傳位的詔書,在下便放皇上和公主平安離去。”
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要是玉璽沒有交他們還有勝算,交了玉璽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