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些情詩,女方的字跡是不是你家主子的?”
暖雙一瞧,眼皮突突的跳,“以前的自己是這樣的。”
那可不是王珞瑜毛筆字嗎?曾經被太傅評價為雋逸清秀,然任性而妄為之。
“不過現在主子隻寫炭筆字,人家也很久沒見過她練書法了。”
他們哪裏知道現在的王珞瑜拿著毛筆就像是拿著毛蟲呢?
炭筆字……安如楓狹長的眸子半眯著,難道她不再寫毛筆字的原因是這個?但是那麼新潮的書寫方式……安如楓搖搖頭,不應該是這樣的。
暖雙見他半天沒出聲,立馬急了,“安大人,您這是不相信我家主子嗎?雖然,雖然字跡一樣,但是肯定是有人潛入了小姐在相府住的屋子呀,隻要拿到了小姐的手記,模仿出相似的字不是很容易嗎?”
安如楓看一眼暖雙,伸手揉揉眉心,“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本官怎麼會想不到?”
所以他才來落桐居,看看王珞瑜的床下到底還有幺蛾子……
王珞瑜看著渾身是血被丟了進去的男人嚇了一跳,她一言不發的等到獄卒離開,才放鬆了心情,原本她以為打完了孫建仁之後就輪到自己了。
“我說戲子,你何必呢?都是人為財死,難道你是為了錢?”奚落的語氣,淡然的分析,王珞瑜仿佛沒有一點同情對方的皮肉之苦,更沒有被這人血腥的鬼樣子給嚇到。
“小姐,不要裝了,你難道不認識我孫建仁了?”
孫建仁難得的接了話茬,氣息微喘,略微的翻身讓他不忍體膚之痛。
“我靠,裝B的是你自己好不好?誰裝誰他媽就是孫子!”
王珞瑜的一貫原則就是可以說我純但是絕不能說我裝,雖然純和罵人無異了,但是對於她這種活的坦蕩蕩的女生,受不了的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氣氛陡然又沉默了下來,半晌,孫建仁苦笑,“小姐,你真的不似當年了,當年你不會這樣的。”
“我去你媽的吧,說個當年至於這麼曖昧嗎?當年老子和你有個毛的關係呀,當年老子還在醫院裏躺著呢都和你們有個毛的關係啊!”
王珞瑜徹底怒了,她直接給了那鐵欄杆一腳,隔著空隙看著孫建仁,麵部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你還是說說你害我的動機是什麼吧,咱明人不說暗話,有事說事有屁放屁,眼看著我們這裏也是vip包間,就我們兩個人,旁人也聽不去,你現在有什麼話,你就給老娘放心大膽的說,老娘要是真的死在你手裏了也算是死個明白,你說是不?”
從王珞瑜進來這裏開始,就發現獄卒是在石階上麵的房間裏守著牢房,而通往地牢的世界長約十米,一般人就是逃跑都嫌累。而她則被放在了最裏間的牢房,也就是說,宗人府這間地下牢房,分了那麼多的鐵籠子,目前隻有最裏麵的兩個被占用,裏麵住著的是自己和孫建仁。
想來想去,要麼就是宗人府不景氣,要麼就是他們倆因為上頭交代了所以宗人府格外重視和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