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沒有的事情,問及起來更加不能無中生有了。眾人沒敢多說什麼話,隻是齊齊搖搖頭,一個品級大一點的婢女低聲說道:奴才們不確定,皇後娘娘說還有事要離開,是宜貴妃衝著娘娘走過去的,結果她就滾進去水裏了。
“大膽奴才,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到什麼時候?”蕭揚怒了,飛起一腳便將人給踹了足有十米之遠。
“皇上吉祥。”
王珞瑜款步走到蕭揚麵前,順手將右側的頭發捋在耳後,像是並沒有被剛剛蕭揚張狂的一幕給震驚到。
“正想著去禦書房找你商量點事情呢,你就來了,還真是趕巧。”她的視線投放到了不遠處宜貴妃的地方,丫鬟們正在給裹棉被、擦頭發。
“趕緊來幾個有力氣的人把貴妃抬回去琉璃殿休養,眼看著都快十一月份了,受涼了影響了胎兒就就不好了。”
她沒有再看那邊的打算,視線回轉到蕭揚身上,“其實那丫鬟說的也沒錯,就算是我下去救了宜貴妃,也不代表我不能推她下去。”
“朕知道。”蕭揚咬著呀說道,“朕和皇後有話要說,無關者一律退下,剛才那個賤婢留下!”
眾人一聲喏,便一陣風的退下了,陳工走時詢問一句,“皇上,要不要微臣也幫皇後娘娘診脈,看看是否受涼?”
“不用了,皇後身體好著呢。”蕭揚是這樣說的,從裴玉忠的手裏那過一個披風,直接扔在了王珞瑜的頭上。
“披上吧,堂堂國母,也不知道照照自己現在是副什麼尊容。”
王珞瑜想了想,今天出門又沒有畫大濃妝,自己就算是落水了也是青春靚麗美少女一枚吧。
於是——“我覺得你該該關心宜貴妃的尊容,都要當媽的人了,居然整這麼危險的事情,像話嗎?抹了那麼後的一層****還敢進水裏去,這像話嗎?”
說完,裴玉忠笑了。
“你剛剛在幫那個宮女說話?”
“非也,小女子隻是說了句實話。”
王珞瑜係好了披風,才走過去到那個丫鬟身邊。
“本宮剛剛就聽見誰喊著本宮將貴妃給推下去了,說你長腦子吧,那麼多人裏麵隻有你一個人在喊本宮把你家主子給推下去了,說你不長腦子吧,好像那個擦肩而過的瞬間本宮和宜貴妃還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是你作為琉璃殿的人這樣明著栽贓,居心也太明顯了吧。你家主子落水你不是先去找侍衛來而是去了禦書房,拜托你自己算算你讓皇帝接見了你再帶著侍衛過來哪個更費事?”
“好吧,各為其主各盡其是本宮還是能理解的,關鍵問題是本宮堅決不能容忍,你再看到我救了你家主子之後還跟皇帝說是本宮害你家主子,最重要的是你還在後麵加了個千真萬確,萬確你大爺啊萬確,你這是在侮辱皇上的智商嗎?還好本宮機智,不然定被你這個包藏禍心的壞人給坑死了。”
蕭揚摸了摸太陽穴,嘴角泛著一絲笑容,王珞瑜的性子簡直是活寶一樣的性子。
“咳咳,皇後,注意言辭。”
“OK、OK,了解。”王珞瑜回頭比劃了個手勢,蹲下身子,對著那張半死不活的臉麵,“詩洛上一個丫鬟,因為多生事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留下這陰惻惻的一句話,王珞瑜起身,看著蕭揚,“皇上,此人怎麼處置?”
“後宮的事情,皇後自己解決。”
“來人呀,給她個痛快,打一頓丟出宮外吧。”
本來已經嚇走了三魂七魄的丫鬟瞬間回神兒了,“謝娘娘恩典、謝娘娘……”
“朕還以為皇後會將那人給杖斃呢。”回去的路上,蕭揚如是說道。
“你當我是你呀,我可是連隻雞都不敢殺的弱女子。”
“得了得了,不是有事情找朕嗎?去紫金殿等著,朕去看看朕的貴妃再來。”
王珞瑜撇撇嘴,看著對自己滿臉嫌棄的蕭揚,“去吧去吧。”表情比他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珞瑜走了之後,蕭揚停下腳步,“裴玉忠,吩咐下去,剛剛那個婢女,拔舌,挖眼,去首級。”
你不敢殺,朕替你殺。
裴玉忠看著一身黑衣華服,氣息和這深秋的天氣一樣肅殺的男人,默默的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