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白天的時候,王珞瑜目送安若素帶著丫鬟“委屈但是不屈服”的離開,留下一屋子的眾人麵麵相覷。
“都別看了,雖說是太後的義女,但是為求公平與真相,本宮也沒有將其嫌疑排除在外,你們呢?說說今天給陳悅然的膳食的流程吧,看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啟稟娘娘,所有給秀女的膳食都是咱家幾個人負責的,都是從同一個鍋裏麵撈出來的,由負責送飯的姑娘們各自領走,先到先得,咱家也不知道她們要端哪一碗飯,要是是咱家投的毒,那這些小姐們都該變成啞巴了。”
廚子黨的負責人站出來了,說的也算是句句在理,的確,從他們這裏下毒的幾率不大,出了事情是要用腦袋做擔保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中間端送環節出了問題。
一個丫鬟見廚子說完了,立馬接口,“啟稟娘娘,陳小姐的飯菜是奴婢們負責端送的,”這送飯的有六個丫鬟,可見西涼皇宮對秀女還是挺好的。
另一個姑娘接著說道:“奴婢們都是將飯菜直接放在竹籠裏然後帶過來的,天地良心,就是給奴婢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出這掉腦袋的事情的。”
說完幾個人就齊齊磕頭,像是知道自己的說法得不到完美的證明的一樣。
“自證確實不能說明問題,你們的話邏輯上說的過去,但是送飯的不是你們誰一個,就真的能保證你們其中沒有人這樣做嗎?這桂花糕是在誰的竹籠裏放著呢?”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女子呐呐開口,“回娘娘,是奴婢。”說著眼淚就要泛上來了,“奴婢冤枉啊,奴婢要是真的要下毒,怎麼會下在自己的提著的食物裏呢?”
“哎,小桃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還是我們姐妹害你不成?”
有一根年長的丫鬟急了,駁斥了她一句。王珞瑜倒也理解,說道:“不必著急,她說的對,下毒的話一般人不會往自己帶的飯菜裏下,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說害了陳悅然你們能得什麼利?”
陳悅然喝了太醫開的藥,已經勉強著能說出了話來,隻不過聲音比烏鴉的叫聲還難聽。
“皇後娘娘,此事你我都知道是誰做的,如果不能查,那就不查了,是悅然福薄。”
她緊緊咬著下唇的樣子出賣了她的心情,王珞瑜知道她心裏恨死安若素了,但是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再說也不一定就是安若素。
“陳小姐隻管好好養病,總要有人為此事負責的。”
“啟稟娘娘,您說這道桂花糕的話,奴才想起來了,這道是專門蒸給陳小姐的,有下人來說她們小姐因為選秀太過緊張,其他吃不下去,因為鍾愛桂花糕,所以希望奴才們單獨準備一道菜。奴才們見著可憐,於是也就照做了,但是奴才們敢用人頭擔保奴才們真的沒有在桂花糕裏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