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誤會(1 / 3)

從國外回到家快一個月了。和老友們能聚的也聚過,不能聚的幾個兄弟還正天南海北浪蕩著,之所以說浪蕩是因為我知道,以他們的條件完全沒有必要且也不會那麼的努力,隻是趁著年輕,還想多玩幾年,哪像我。

周末一大清早就被家人和朋友推攛著出來相親。

“人家老爸是正廳級幹部,市公安局一把手,能瞧得上咱嗎?”我一邊開車,一邊睡眼惺忪地說道。

話音剛落,王浩任就“呼”一巴掌拍我腦袋上,“咱有顏值啊!你怕個卵子!”

“臥槽!”我驚呼一聲,被他這猛子一拍差點兒沒握住方向盤,一陣餘悸之後怒道,“你TM不要命了!老子正開車呢!”

廖佩佩直接用拳頭砸他胳膊:“你這死人不要命老娘還要!”

王浩仁吃痛地揉著胳膊,五官因為疼痛而糾結起來。我從前麵的視鏡看到這一幕,心裏頓時痛快了。HN妹子向來潑辣,何況他們兩人早八百年前就上過床,而今已到了討論造人計劃的地步,用王浩仁這賤人的話講就是關係親密到連避孕套都不用戴。廖佩佩情急之下的那幾拳頭一點都不會含糊。

我又想起他倆訂婚那天晚上,賤人說要抓緊時間放縱一次,於是哥們幾個一起去洗浴中心做了個按摩,這事不知怎的被廖佩佩知道了,帶著一群小姐妹,抄著家夥,衝進洗浴中心,把我們都狠揍了一頓。從那以後,我們就長了記性,再也不敢跟他去“花街柳巷”。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家店就是佩佩她們家開的。

“延川,你先別擔心,那妹子是我同學。這次我也就帶你倆見見,合得來就試試看,合不來就做朋友唄,沒啥大不了的。”廖佩佩剛凶完他轉瞬間就換了副安慰人的表情,放柔了聲音說道。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點點頭。

昨天他們小倆口來我家串門,廖佩佩就和我媽說她有一高中同學,是當警察的,各方麵條件都挺好關鍵還是單身,家裏也挺著急,於是想把我介紹給她。

我媽最關心的就是這方麵的事,比什麼都來勁,她拉著佩佩的手仔細打聽陳珂的情況。

“二十七、八了還沒對象,家裏條件又好,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呀?”老媽憂心忡忡地問到,在她們的觀念裏,一姑娘家這歲數了還沒嫁人有些不合常理,何況這當警察的女人,應該不會秀氣到哪裏去吧。

“沒問題,沒問題,就是隊裏太忙了,沒時間也沒精力談戀愛。”佩佩連連擺手,拿出手機給她看相片。

老媽端著手機,吃驚道:“呀!這麼水靈啊!比電視裏明星都好看呢。”又憂心忡忡道,“我就是擔心人家要求太高,看不上我家這個。”說完,扭頭瞟了我一眼。

真不是親生的!我憤憤地想到,人家裏的孩子寶貝的不行,奇貨可居,怎地我這就成了燙手的山芋?真要結個婚,給人家彩禮是主要的,我充其量算是附贈品。

好奇地湊上去,照片拍得是女子的側身:紮著馬尾,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裙,高鼻雪膚脖頸纖長,拿著把木劍做著收劍的動作,胸挺臀翹,就單單是這身材就已經夠人浮想聯翩了,更遑論那張絕色脫俗的側顏。

“這怕是P圖過了吧,哪有這麼漂亮的!”我根本不信。

把車停好,我們來到事先約好的地方,找位子坐著等待。

這是家咖啡廳,由於我這幾年一直在外麵東奔西跑,過年回家也沒好好待上幾天,記憶裏對間店子並沒什麼印象,但待在老家的朋友們似乎經常來,熟門熟路的,把這兒當做聚會碰麵的大本營。

店麵地處拐角,麵積也不大,布置的很是溫馨愜意。牆壁上是複古的貼紙和壁畫,空間裏飄揚著慵懶輕快的布魯斯藍調。

我點了杯卡咖啡,廖佩佩和王浩仁點了份大杯的冰激淩。

秋意漸濃,空氣裏勉強有些涼意,根本無法阻卻女生對於冰激淩的熱愛。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像在哈根達斯這類的冰激淩專賣店裏依然是門庭若市。

“謝謝。”我向端上咖啡的服務人員微笑道謝。

“不,不用客氣。”小姑娘很是靦腆,感覺是個做兼職的大學生,抱著盤子小聲地回答,然後轉身踩著急促的小碎步離開。

“STOP!”王浩仁伸出一隻手擋在我麵前,一臉認真地說,“你現在要蓄力,懂嗎?今天你的目標是陳珂,你要把大招放到她身上,趕緊和她把事辦了。就像遊戲裏,你先把大怪打了,再順手刷波野。”

“你在說什麼鬼?”我聽的一臉懵逼。

“什麼叫把事辦了?你當陳珂是什麼?死人說的話問題很多啊!啊哈!”廖佩佩提住王浩仁的耳朵,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別,別,別,輕點兒啊媳婦兒,斯,疼,疼。”王浩仁一邊耳朵被吊的老高,雙手死命地將廖佩佩的手往回拉。“我們可是說好了啊,你在外麵要給我麵子的,你看,現在那麼多人,有啥事咱回去解決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