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個數學老師能百分百把所有的數學題做到一題都不錯?”
“你別跟我扯遠了!”
“我是要告訴你這個意思!”
“你這廢物,沒本事就不要再做教練了!”
“憑什麼?”蔣文哲問道。
“憑你自己說的,水平有限!”
這群人根本不相信蔣文哲這種人具有教書育人的本格,不管江湖說的廢物之聲,還是親眼所見,這人根本就不可能擔當的起作為光榮的地下車手之重任。
底下小弟的懷疑,使得江大尊也變得越來越懷疑起這個人真的如同自己所見的那樣具有真實車技,難道自己所見到的隻是一種尷尬的幻覺?
“蔣先生,我們做個比試可好?”
“會長!”
“會長!”
所有人都在喊著他。
“萬萬不可!”
“會長!這人可是危險人物!”
江大尊聽煩了這群人的聲音,直接大喊了聲“閉嘴!”所有人瞬間如受驚訝,半句都不敢做聲。
“不好意思,我說了,我水平有限。”
蔣文哲這話一出口,下麵的小弟其實非常想發怒,卻又礙於自己會長的顏麵,卻不知道會長早已被激怒。
“廢物!你果然就是個廢物!就算是輸,也該勇敢戰鬥下去!不像你這樣,還沒戰鬥就退縮。”
“這位會長,我怕是比賽了,你會輸的很慘。”
那群人一下子忍不住,直接上去拽住蔣文哲。
“竟敢妄自說我們會長水平比你差!”
“有本事你打我啊?”
“住手!”江大尊說,“蔣先生,看來是我看錯人了,之前邀請你的話,當我沒說。”
“怎麼,江大會長,你也像我一樣,沒有戰鬥就學著退縮了?”
江大尊一聽,一下子就上火了。
“娘希匹!你竟敢說我退縮!你這無能的廢物!老子當年出道做車手,打敗天下眾高手,你這人還不知道在誰家的娘胎裏躺著呢!毛頭小孩!”
“你能打敗他們,那隻是因為我還沒出世吧。”
“你什麼意思?”
“會長,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可不一定能贏得了我。”
這句話說來也並非是空穴來風,蔣文哲心裏實在很清楚自己大腦裏被植入的那個********不僅能幫助他成為更強的自己,甚至他早就看出來這個江大會長早已因為曾經的傷痛,手腕的關節因為發炎做過了太多的手術,如今要是再度敢來操車而賽,根本就不能和蔣文哲這種年輕人相提並論。
江大尊顯然意識到了這點,但他作為一位德高望重的會長,不能在風頭上輸給了這個人。
他答道:“小子,老子今天必須和你一戰。”
“當真?”蔣文哲問。
其實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家睡上一覺,比賽什麼的對他來說非常沒意思。
“你若是贏了,我拿一顆寰玉石送你,也不再強迫你加入本會!”
“寰玉石?”
“對!而且不是普通的寰玉石,這是靈力寰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