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當傾月再次醒來時,腦中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自己正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中,房中大部分擺設均為水晶與白玉所製,顯得十分貴重。傾月剛想起身,這才意識到身上有傷,纏滿了紗布。門被推開了,一個五官精致皮膚細膩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一見到醒來的北堂傾月,趕緊來到床前抓起北堂傾月的手:“月兒,你怎麼樣了?這些日子你都去哪兒了?怎麼受這麼重的傷?”
北堂傾月腦中一片空白,她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傾月愣了一下,略帶戒備的問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那女子看著傾月的反應,眼底劃過一絲情緒,歎了口氣,道:“豈止是認識?你連師娘都忘了嗎?”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傾月看那女子的眼神略帶傷感,自己又對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便不由得實話實說。
“敢問師娘如何稱呼?”北堂傾月問道。
“你叫我雲師娘就好。”
“雲師娘,你可知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嗎?”
皇甫雲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你墜落山崖,又受了劍傷,不過奇的是你的筋骨並無一處受損,隻是身上有許多樹枝和石頭的劃痕,想必不久便會痊愈。”
“墜崖......劍傷......”北堂傾月極力想要回憶以前的事,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皇甫雲看出了她的心思:“這裏是天雲閣,你是天雲閣的閣主,一會兒有丫鬟來服侍你用膳用藥,你先歇息一會兒吧。”
“可是......”北堂傾月還沒說完,皇甫雲就已經走了。
傾月不禁起疑,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為什麼會墜崖、受劍傷?這一係列問題在傾月的腦海中久久不肯散去。-----------------------------------過了一會兒,果真有個小丫鬟端著藥和午膳來了。用完之後,北堂傾月伏在窗前,安靜的看著窗外。天上翻飛著片片雪花,天與地一片茫然,梅花頂著寒風綻放,風雖然刺骨,卻夾雜著陣陣花香,別有一番風味。傾月慢慢回想著以前的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傾月突然張口問小丫鬟。
“奴婢清兒。”小丫鬟乖巧的答道。
“這名字不錯,跟你倒是很相稱。”
北堂傾月微微一笑,接著道:“清兒,不如你陪我去散散步如何?我在這裏呆的很無聊......”
清兒應了一聲,取出一件披風披在傾月身上,乖巧的帶著她向後花園走去。
“月丫頭!”一名白衣老者邁著大步走了過來,捋著他的的白胡子,略帶責備的口氣問道:“丫頭,你這幾天了哪裏?真是擔心死我了,以後你還是別擅自出行了,即使你再厲害,明槍易躲暗箭也難防啊,瞧瞧,你雖是這天雲閣的堂堂大閣主,不還是裹著一身紗布回來的嘛!不過,丫頭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
北堂傾月聽了,不禁感到頭上飛過了一群烏鴉......
“老頭,你是誰?”傾月疑惑的問道,既然以這種口氣跟她說話,關係肯定匪淺。
“丫頭,你傻了?連師父都給忘了?我可真是白教你這個徒弟了!”天行長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傾月一記爆栗。
北堂傾月有些微怒:“你這老頭!”這老頭話沒說清楚,又不分緣由的給了她這一記爆栗,實著需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