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盡的日本女性那些事
屈指算來,從1988年自費到日本留學,至現在2014年,我已經在日本旅居了26年,超過了四分之一世紀。回望起來,的確可以用“彈指一揮間”來形容。
在這期間,和國內的朋友聊天時,“日本女性”總是話題之一。一般朋友常常會好奇地打聽日本女性的方方麵麵,相處較深的朋友就會別具深意地問:“你在日本多年,就沒有在日本女性那裏為我們的民族報一次仇嗎?”現在看來,這些關注與提問,恰恰反映了我們中國人一種難以言述的“日本女性情結”。
可不可以這樣講?中國男性在歐美女性麵前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自卑感”,因為對方金發碧眼、身高體壯、肌膚遠看白皙近看則汗毛孔放大了幾圈,真的不是一個“種”;中國男性麵對日本女性時則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愛憐感”,因為對方小巧玲瓏,發髻高挽,身穿和服,踏著木屐款款而來,說起來“同文同種”,但別有一番風情、柔情散發出來。看看中國近代史上擁有日本妻子、情人的名人誌士,我以為這種說法是可以成立的。隻是,誰也不好意思明說。但對日本女性的格外關注,正是緣於此。
當然,如果僅僅如此認識日本女性,那就過於簡單化了。近年來,我注意到一個問題:中國女足在世界足壇比賽中獲勝以後,往往自稱作或被稱作“鏗鏘玫瑰”,日本女足在世界足壇比賽中獲勝以後,往往自稱作或被稱作“大和撫子”。前者的稱呼看不到民族傳統、血脈的傳承,隻體現了一種“強”和“美”,後者的稱呼則是重拾民族傳統,賦予其時代的新意。
一些“哈日族”看過鬆島菜菜子主演的電視劇《大和撫子》,卻不知道“大和撫子”是日本女性的代名詞。它既是傳統日本女性的符號,也是日本女性文靜、溫柔、堅韌、有為的意象表現。但是,正如一些日本評論家指出的那樣,1945年日本戰敗以後,社會上變得結實起來的隻有襪子和女性。戰前,日本的襪子都是線織的,戰後,日本的襪子都是尼龍織的,自然結實起來。戰前,日本的女性遵守三從四德,相夫教子,戰後日本的女性走出家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把她們與襪子等同起來,可以看出日本男性的心態變化。
穿上和服,可以顯露出日本女性傳統的一麵,那麼,脫下和服呢?本書收錄了我近年來寫就的有關日本女性方方麵麵的文章,試圖描述“脫下和服”的日本女性的一些“原生態”。注意,我這裏用的是“試圖”二字,因為我深深地知道自己不曾與任何一位日本女性有肌膚之親,很難真實、完整地描述出日本女性的“原生態”的。
我不想說得太多了。因為我相信關注“日本女性”的中國男性和女性,在看完這本書以後,都會有自己的判斷。說不盡的日本女性那些事,道不完的日本女性那些情。
在本書出版之際,我要感謝《日本新華僑報》社長吳曉樂女士。她的容貌與身材都與日本女性有相似之處,她的為人與品性則集中了中日兩國女性的優點。她是本書輯錄的許多文章的第一讀者,當然也就是第一批評者。她從女性的角度對本書的許多文章提供了極有價值的建議。
在本書出版之際,我要感謝《日本新華僑報》的編輯記者團隊。他們幫助我做了許多資料收集的工作。我一直為有這樣的一支團隊感到親切、自豪。
這部書稿在東方出版社“趴”了很久,幾經轉手,有些編輯提出在編輯過程中“臉部發燒”。最後,還是在總編輯許劍秋先生的拍板下得以出版。在此,我要說聲“感謝”。
《日本新華僑報》總編輯蔣 豐2014 年5 月1 日於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