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一章鬼故事(1 / 2)

我叫曾道煤, 標準的九零後,以前的父母都沒有什麼文化,最喜歡的就是看電視,我媽喜歡陳道明,因為有氣質。我爸爸喜歡張藝謀,因為有才氣。

於是我的名字便定了下來,叫曾道謀。生財有道,足智多謀。本來這名字的意頭還是很不錯的。

可是壞就壞在那上戶口的二逼手裏了,愣是把足智多謀的謀給整成了煤炭的煤。加上我的老爹姓曾,於是這孩子得名曾道煤。

記得那年我十八歲,那一年算的上是我人生中最倒黴的一年,我碰上的第一檔子倒黴事便是高考失利,本來哥的成績應該至少考個二本,就因為買到了劣質的2B鉛筆,導致我所有的科目選擇題零分,最後填誌願是隻有選了一個專科學校。

而我的第二檔子倒黴事可謂影響了我的一生,記得那是我剛上大學那會兒,學校便組織軍訓,我們這些剛進校的新生便被拉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那是浪寧西北邊的一個軍區。

軍區和大學確實不一樣,盡管有的新兵蛋子看上去還沒我們大,不過從中當真能感受到那股子軍人的氣魄,一大早上我們就起床,限時刷牙洗臉,被子都得疊成豆腐塊兒,幸好我們隻是掛單兒的和尚,所以相對於正規軍,要求也沒那麼嚴格,過得去就行了。

之後,白天吃完了早飯後,這才開始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忙了一身臭汗後,教我們的那個什麼班長還會讓我們來一套軍體拳。

雖然聽上去挺有意思,但無非就是出拳轉身出腳喊‘哈’!

到了晚上本以為可以休息卻被那無良的班長到了操場,於是,在蚊子滿天飛的夜晚,我們被迫一遍又一遍的唱著‘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啊把營歸,胸前的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就滿天飛……

這一唱便是一個小時,到最後那班長還意猶未盡,他居然給我們講故事,他心眼兒挺壞的,沒事兒就愛給我們講鬼故事,那些女生經常被嚇得吱哇亂叫。

他講的故事確實挺應景的,聽他說,這都是軍營裏麵發生的事情,都是他親身經曆,不過我倒覺得他講的有點不靠譜,因為有一個以前磁帶裏麵張震已經講過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在跟我們聊天的時候,我才被嚇到。

那一天晚上很有興致,講完了故事後,他還意猶未盡,於是便跟我們聊起了家常,也不知道是誰問了他一句,為什麼這個軍區的有個大門一直沒開過,我們來的時候要走另外一個門呢?

那班長似乎覺得又有了嚇唬人的東西,於是便壓低了聲音對我們說:“這件事兒,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四處亂說去啊,知不知道?”

我們一起點頭,隻見班長有些故作神秘的四下看了看,然後這才跟我們說道:“其實這個軍區真挺邪的,你們也別不相信,在以前這裏曾經是日本鬼子們的補給營地,後來才改成我方軍區,那個門,你們注意沒有,開在哪兒一邊兒?”

我們都不解的搖了搖頭,那班長見我們這個表情便有些忌諱的說道:“西邊兒,那是我們軍區甚至整個浪寧市最陰的地方!據說重那個門出去,就直接上了西天!你們知道這時為什麼嗎?”

於是在這麼個荒郊野外鳥不拉屎的破操場上,我們圍坐一圈兒,感覺就好像是某種邪教儀式一樣聽著那班長講述著關於這個軍區的故事。

原來那個門是以前日本鬼子留下來的,門口正對著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愛出事據說以前日本占領東三省建造完這個兵營之後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後來國民黨上台了,把這裏化成了軍區,卻依舊出事,這個軍區的營長據說是個硬角色,據說他老家是南京的,因為戰爭使得他自幼無家可歸,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雖然當年日本已經無條件投降,但是這邊遠山區之中通訊極不發達,據說當年殘存的一些日本傷兵們集體走到了那西門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戰俘。

可那個營長卻沒有理會,大手一揮,就用幾挺重機槍把幾百號傷兵給掃了,在那之後這裏的怪事便經常發生,聽夜裏站崗的戰士說,每到這個季節,有時候後半夜還能依稀的聽到很多的哭喊聲,好像喊得是什麼‘塔蘇科特’,除了哭喊的聲音之外好像還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聲音,及其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