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了到底為什麼?每次我們一有進展,就會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搗亂。那個夢家,我曾經因為跟隨父母外出借住了他家一陣子,天曉得了,從入住那天起,噩夢就開始了,先是洗澡被偷窺,後來是準備睡覺的時候,那個瘋女人脫光的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還安排人來圍觀要造成事實,後來我一怒之下當著眾人的麵把她打暈了,醒來後便賴著說已經是我的人了。再後來,那女人的母親出馬了,逼著我娶她女兒,說要我負責,之後我父母氣不過,請來婦醫道權威來印證,才證明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之後倆家就不太來往了,不過我爺爺和其他人並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也不會邀請他們家來月澤和風之城了。要知道,我之後就開始討厭女人投懷送抱,特別是討厭碰觸除卻患者以外的女子,即便是對於那些女病人我也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月晨楓解釋的時候,還是充滿著懼意,可見當時那個女人又多瘋狂,將一個男人嚇得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有些哆嗦,而且今天再次遇到當年的噩夢,估計以後他除了悠然,任何女人都不敢靠近了,甚至還決定以後不給女患者看病。

“你討厭女人投懷送抱?你討厭碰女人?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悠然想起下午的事情,還有自己胸口的吻痕,還有平日裏月晨楓對她是猛吃豆腐,打死她也不信而且臉竟然不爭氣地紅了。

“我也是遇見了你之後才改變的,後來恢複了記憶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對你特別,好吧,我錯了,我不該沒有捍衛好自己的清白,不該看到其他女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我保證以後隻看你一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所有的清白都給你……”月晨楓沒有放過悠然臉上的可疑紅暈,知道她應該是接受自己的解釋,也知道她應該是消氣了,所以說話有些不正經起來。

“月晨楓,你閉嘴!你表麵上看上去挺正經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之人,背地裏就這樣好色,我這是找了什麼男人啊!我不要嫁了呀!”

說完悠然扭頭就要離開書房,月晨楓立刻衝上前去終於暖香在懷,心滿意足了,於是乎大著膽子建議道:“親愛的,我們不如先預演一下洞房花燭如何?”

“哼!”

說完再次消失不見,這次月晨楓真找不到人了,不過,悠然雖然那麼凶,可是消失前的嗔怪他還是看了去,心裏輕鬆了許多,在離開的時候,心裏不斷祈求千萬不要再出問題了,這婚禮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就要進行了。

不過,老天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對的似的,中午的時候他去餐廳找悠然,竟看見伊若風在給悠然洗腦,說要甩了他,原來昨晚的事情還是傳了開來,不過在伊若風的添油加醋之下變了味道,而且悠然竟然還不住地點頭。

於是乎,月晨楓不動聲色地嚷道:“鍾離月,你也來吃飯了?”

果然,伊若風嚇得立刻噤聲,乖乖坐回自己的位置吃飯,速度之快就和餓死鬼似的,可是過了良久也不見人,發覺自己上當了,而罪魁禍首正在和悠然談笑風生,哄得佳人直笑,一時氣不過,將桌子一拍,吼著:“月晨楓,你******什麼意思,犯得著用鍾離月這個凶婆子來嚇我嗎?我好不容易溜出來一個人吃飯清靜一下的,你……誰敢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