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不禁微微一紅。

“既然很累今天就不要做飯了,等會兒我們出去吃。”他又道,一邊講手指沿著她的脖子滑進她衣領。

她不由再次用力吸了口氣,朝後微微退了退:“不用,很快就好了的。”

“聽話。”突然一用力,衣領的扣子被他扯了開來,露出裏麵雪白的皮膚,滑得如牛乳般,純淨得沒有一點瑕疵。他呼吸重了起來,即使年過半百仍是這樣精力旺盛,他用他□隆起的堅硬抵住了她微微後傾的身體:“躲什麼,小敏。”

“齊生……”她喉嚨因此而幹燥起來,心跳很快,手心裏止不住的汗。“我很累了,齊生。”

“所以我們出去吃。”他低頭輕聲說著,一邊咬開她的頭發開始嗅她發絲裏茉莉花的味道,身體變得更加堅硬,他用這堅硬摩擦著她的身體,在那微微的起伏間尋找著可以進入的位置。

“齊生……”她徒勞地掙紮了一陣,然後被他壓在牆上用力進入了她昨晚已被磨損得傷痕累累的身體。“我剛小產啊,齊生……我剛小產……”微弱的抗辯聲在他粗重的呼吸裏如同蚊吟,所以她也就很快安靜了下來,隻睜大了一雙眼看著對麵牆上那隻掛鍾,它滴答滴答滴走著,無比精確的速度,如同他一次又一次刺進她身體的節奏,無比精確,無比精準,無比機械……

“西區那家公司的收購談妥了。”晚餐的小牛肉似乎很合男人的胃口,每每一場愉悅的□後,他的食欲似乎總是那樣旺盛的。

“終於談妥了麼,難怪今天看起來格外高興的樣子。”

“我讓你也高興了麼?”

男人的話令她切著牛排的手微微一滯,隨即臉上綻開一抹笑,她點點頭。

“你幸福麼。”男人又問,似乎並未察覺她剛才短短瞬間的遲疑。

“有你在,總是幸福的。”

“那阿哲呢。”

又問,這名字令她手猛地一抖,幾乎將手裏的叉子抖落在盤裏。

“……阿哲?”隨即小心看了看男人那雙依舊安靜的眼睛,她小心問。

“隔壁的家庭教師,我想你對他應該還有印象吧。”

“不是很有印象。”把叉子捏了捏緊,她小聲回答。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匆匆站起身:“鍋上還熱著湯,我去端。”

“阿哲很喜歡你吧。”男人並未就此放過她。一邊慢慢將一塊還在滴血的牛肉咬進嘴裏,他抬起他那雙黑幽幽的眼睛看著她。這雙眼睛在他年輕時是十分好看的,即使現在這樣的年齡,多了這許多皺紋,看起來依舊迷人。

也正是這樣迷人,所以令她當初義無反顧地跟定了他,即便他那時已經有了一個相伴了二十年的妻子。

“你在說什麼啊……”愣了半晌,她應道。並且試圖朝他笑笑,卻發覺臉頰那兩塊肉似乎僵硬了一般,任她掙紮了半天仍擠不出一絲笑來。

“他每天下午都在等著同你打招呼是麼。”男人繼續慢條斯理地問著,慢條斯理地咀嚼著細嫩的牛排。

“有時候……有時候見到了會招呼一下。”她咽了咽幹燥得喉嚨,想喝些什麼潤潤嗓子,卻發覺桌上連一杯水都沒有。“我去端湯。”於是再度起身,不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上過你麼。”用力將她扯到自己麵前,她細小的身體在他高大的身軀下是毫無抗拒能力的。

“沒有!”她驚叫。

“那今天換下的衣服為什麼還在洗衣機裏?!”他嗓門一下子高了起來,眼裏泛出跟小牛排的汁水一樣的顏色。

“因為它們被陣風吹濕了!”手腕被抓得生疼,她不由得大聲道。

“風?”他冷笑。手朝前一推,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風吹濕了衣服,還是我親愛的美麗的可愛的小妻子在忙著和她年輕的英俊的小情人約會,而根本忘了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