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半年多之後,我成功與我已故的妻子家裏說成了親事,雙方選定了黃道吉日,便準備準備,成親了。”
“有了孩子衝喜,母親的身體突然好了不少,我那已故的妻子又是個溫柔、孝順的性格,持家也很厲害。一直到我孩子降生的那五年裏,我家算是難得的過了幾年平平靜靜,幸福安康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長,五年之後,我二十六歲那一年,先是前半年我夫人因為生育難產去世,隻給我留下了一個容貌與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兒。隨後,後半年裏,我母親也又突發重病,在耗盡了我家近半的家產之後,還是沒能撐下去,去追隨我父親的腳步了。”
“從此,我開始了與我女兒兩個人相依為命的生活。好在還有剩下的一半家產撐著,我們父女二人如果能從此按部就班的生活下去,就算她一輩子不嫁人,我倆也能衣食無憂的過完百年了。”
說到這,崔漁的眼睛突然一紅。這個性格剛烈的男人竟是在談到自己曾憧憬的、和女兒下半輩子的人生時,突然流下了眼淚。
“可惜的是,生活並沒能按照我的想法維持下去。”
“那之後的十四年時間裏,我一直打理著家中產業,除此之外就是陪陪我女兒,練習槍法,繼續改進槍法。”
“說來也是好笑,我一直練槍,一直練槍,練了那麼多年,可是我從來沒有跟人交過手。別說跟人交手了,其實我就連看別人交手的次數都不多。”
“現在想想,那些年,如果我能早點接觸到真正的江湖、武林,早點了解到父親的槍法究竟有多了不得的話,說不定這一切的一切,都會與現在不同吧……”
“十四年後,我女兒出落得愈發亭亭玉立,那時候也算是全城皆有耳聞的絕色美人了。加上我女兒乖巧懂事,音律、舞蹈、女紅都學的很好,我作為父親自然也是相當高興,甚至還常常與人吹噓我家女兒多好多好。”
崔漁的臉上露出了帶著幾分自嘲,幾分悲涼的笑意“結果,卻沒成想,就因為我女兒名聲在外,加上我自己的吹噓,竟然給我女兒和我們家,招來了一場天大的禍事。”
“就在我女兒十四歲生日沒過多久,一位臨城的大官竟然直接上門來提親了。而且還不是為子提親,是為他自己,向我女兒提親。”
“這等荒唐事情,我怎麼可能答應?但是這人好歹是個官員,我也不敢多做得罪,隻能推諉說我女兒還小,我無親無故,這兩年隻想把女兒留在身邊多陪陪我。”
“當時那官員還算是好說話,雖然所行這事太過荒唐,但是當我這麼與他說的時候,他倒是也表示了理解,然後便留下了一些禮物,帶著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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