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禿頭教師正準備翻一頁書布置作業,又聽到易文喊自己,手不禁一抖,對於這個學生他也隻能說說,要真把他逼急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
“老師,少布置一次作業,多一顆樹木;少一次考試,多一片森林,保護環境,從大家做起,老師……你可要慎重啊!”易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老師,你想想那些可愛的小樹苗,一出生就沒有了媽媽,多可憐啊”。
全場靜了下來,下一秒哄堂大笑,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禿頭教師,忍不住調侃道:“老師,你別布置了,小樹苗沒有媽媽,好可憐的”
“就是就是,老師,你就沒有見過孤兒嗎?同情同情他們吧”
“老師,你這就是扼殺生命,沒有人性,慘絕人寰”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呢?”
……
“啊!”禿頭教師尖銳的嗓音突然響應在每個人的耳中,迎來一陣不解的目光,可聽到禿頭教師說了幾句話,班級變得更沸騰起來了。
“啊!我受不了了,校長,我不幹了”說著撒腿就跑,連課本都不要了,細心的同學還會發現,這不僅僅是裸背,還是淚奔!
易文無奈的聳聳肩,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坐了下去。
“這下你可滿意了,老師都被你氣跑了”張嘉好笑的看著易文,並沒有因為禿頭教師的離開而生氣,而二人之間的尷尬也在剛才的氣氛下逐漸消逝。
易文撐起手臂靠在後麵的桌子上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幹,就說了兩句事實,多可憐的小樹苗啊”
“咯咯……”張嘉被易文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逗得直樂“你怎麼這麼壞,你是舒服了,可有人開始忙了,呶”張嘉努努嘴向著左前方,易文望去,果然啊,王雯那大班長正一臉氣憤的看著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
易文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王雯轉過身索性不看他,怎麼看怎麼生氣。
“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叫易文”易文看向張嘉沒有一點臉紅心跳
“我叫張嘉,我知道你。”張嘉意味深長的看了易文一眼暗道,我可是老早就知道了。
“哦?你知道我,也對哈,我挺有名的,不過我看你好熟悉啊,咱們是啊是在哪見過”易文半開玩笑的說道
“真的嘛!”張嘉竟是不知所謂的失態了,這麼明顯的搭訕招數,可殊不知張嘉有一顆塵封記憶的心。
“呃……”易文大汗,這妞比我還會演,是屬於那種勾不走的女性“開玩笑,開玩笑的”
“……”張嘉眼見有了明顯的失落,無奈道“好吧,我還真以為你會記……”說到這張嘉沒有繼續開口。
易文疑問道“什麼!”
“哦,沒什麼”張嘉話語夾雜了一絲沮喪,但立刻又被掩蓋了下來,一臉平靜道“你有沒有女朋友?”說出這樣的話,張嘉也是用了足夠的勇氣,讓一個女孩子對著男生說這樣的話實在有些難為情,隻是怕今天不說,誰知道他以後什麼時候才會再來,而這個問題也有關張嘉心底的一疊不朽的美好回憶。
三年前?
初春的清晨,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一顆顆晶瑩透亮的露珠順著葉子滑下來,歡快地跳躍著。綠油油的小草在柔和的晨光愛撫下蘇醒了,在雨露的洗刷下顯得更加綠了,風兒又調皮的從破著的玻璃窗外溜了進來,微微地拂著,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占據著每個角落,給房門塗上了一層幻夢的白顏色。
在平時,陽光初中的校門,會時不時的有各種各樣的學生走進校園。
可今天校門口明顯的氣氛有些壓抑,隻因幾個社會痞子的到來,看誰不順眼就管誰要什麼過路費,保護費,精神損失賠償金,此時他們幾個人圍著一個小女生,很不巧的目標落到了她身上。
“哇,小k,這妞長得好清純好滋潤,真不知道要是那個的話……”頓時,黃毛青年眼中散發出一股股淫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