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璉晚上出去找了個旅館住了,本來我想著給她現在男朋友反扣一次綠帽子,結果沒得逞,安璉同誌展現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表示以前的事那是以前,現在我們之間是經濟上的往來,僅此而已,我聽了之後連連點頭稱讚她說的好,果然是烈女以前在床上很烈。結果我們差點沒打起來。
第二天我被她催命一樣的叫門聲吵起來,一起收拾了東西下樓買了幾個茶葉蛋喝了兩碗胡辣湯,為了表示友好我特意剝好一個雞蛋送給她說:“以前不愉快的事都在這個蛋上了。”她皺皺眉頭說:“我怎麽覺著什麼話到你嘴裏都要變味兒。”我說:“那是你的問題,我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想到一些邪惡的想法。來張嘴~我把蛋放進去。”
她臉立馬紅了直接用手接了過去說:“我就煩你這點,說話沒正型,我自己吃不用你喂。”我看著她吃下去揶揄道:“想不到你還挺主動的。”剛說完她就給噎住了忙跑過去跟老板比劃著要碗豆漿,然後我看到她端著一碗白色的乳液流入她的口中,安逸地咽了下去露出極為舒適的表情。我心說你怎麼不去東京,在中國埋沒你這樣的人才。
上午9點鍾我們坐上了前往安陽的車,車上的液晶電視放著讓人蛋疼的二人轉。安璉看起來被我早上給弄急了也不搭理我,我深感無聊於是眯著眼睛睡起來。大概睡了有3個多鍾頭吧,她把我叫起來說到了。我們在安陽車站下了車。
安璉叫了個出租車跟師傅說:“安豐鄉西高穴村。”我皺了皺眉頭說:“那不是有去那裏的汽車麼,打的多貴。”她擺出一副輕蔑的表情:“姐有錢。”我忙說:“好好,您就是坐飛機也是您的事。”她一屁股重重坐在車上說:“程木,我這麼跑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我覺著以前欠你的現在帶你來幹嘛。”
我一聽這話氣就上來了:“和著你帶我來是覺著欠我的是吧。你欠我什麼了?那次不說了麼?咱們分手是你情我願,當時我不是說了?我一窮二白你要是巴著我給你買房買車你得等中國徹底達到共產主義了。你跟人家白公子才是天造地設,王八對綠豆針尖對麥芒。咱倆誰也不欠誰的。”
她突然不說話了坐在那裏沉默起來。我也感到話有點重了,於是咳嗽了兩下也坐了進去,對楞神看著我們的師傅說:“您開車吧。”路上我們倆誰也不說話都看著窗外。
到了高穴村下車的時候,安璉突然說:“我們是誰也不欠誰的,可是我也是希望你過的好一點,畢竟我們曾經在一起很開心,我還把你當朋友。”我撓了撓頭說:“謝謝,這次的挖掘我就暫時先幹吧,等這個活兒完了我還回去,我也不能靠一個女人來捧飯碗。”
我們來到了考古挖掘現場,當時我就被那場麵給驚呆了,這個墓平麵為甲字形,坐西向東是一座帶斜坡墓道的雙室磚墓,規模宏大,結構複雜,主要由墓道前後室和四個側室構成。斜坡墓道長39.5米,寬9.8米,最深處距離地表大概是15米,墓平麵略呈梯形,東邊寬22米,西邊寬19.5米,東西長18米,大墓占地麵積740多平方米。“這......如果是三國時期的,那墓主一定是諸侯一級的人物。”我不禁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