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肚子上的匕首,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看著不遠處還在對我喊叫的龍澤鵬,我笑了笑,“沒事,三哥,那都不叫事。”“四兒,草尼瑪的,別睡,聽見沒?哥會救你出去的。”龍澤鵬緩緩的向我趴過來,而光頭則是得意的轉身看著像隻死狗在那努力爬著的龍澤鵬。
“現在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了嗎?”說著光頭就準備對著龍澤鵬的頭踹一腳,但是這時候外麵的卷閘門響了,我先是聽到了田宙鵬那****叫罵聲“四兒三兒!草尼瑪的,給我踹了這門!”我知道,我們算是得救了,然後我就睡了過去,而龍澤鵬在聽到之後也是一臉開心的樣子,連忙看向我,但是卻發現我已經閉上了眼“四兒!四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了眼,一入眼的便是頭上那白色的燈泡,刺的我一下閉上了眼,好一會才緩了過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醫院,不過這次貌似是單人房,房裏除了我一個人在無其他人,沒錯,連特麼一個看護的人都沒有,我草!這群畜生,還是人嗎?把我這麼大的一個傷號扔在醫院就不管了?
我正小聲的罵呢,這時候病房門開了,先走進來的是寧香,寧香一看見我醒了連忙跑了過來“帆哥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說著寧香還哭了出來,這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接著進來的就是那群****,然後我爺爺奶奶,我舅舅,我媽,全都來了,一瞬間這本來還算寬敞的病房居然顯得有些擁擠了。
我看著媽媽和奶奶,兩人眼睛都是紅紅的,看見我醒了,連忙問我感覺怎麼樣,而爺爺和舅舅一直臉色都是陰沉的,田宙鵬他們站在一邊不敢說話,隻是不停和我對眼神,“帆帆啊。”爺爺終於開口喊了我。我想撐著靠在床頭,寧香第一個就反應過來,馬上給我扶了起來。
“爺爺,我錯了。”我低聲道。“你沒錯。”爺爺繼續說道,“啊?”我有些迷茫的看向爺爺,因為按照我這情況,屬於嚴重鬥毆了,居然說我沒錯?難以想象。“你這種行為,是見義勇為知道嗎?要是沒有你,那丫頭就該被糟蹋了,這事爺爺會親自處理,你就安心養病吧,學校那方麵我已經說好了。”說完,爺爺便帶著舅舅,奶奶,媽媽出去了,雖然奶奶和媽媽還是不舍的回頭看著我。
等到我爺爺他們都走後,田宙鵬他們方才鬆了一口氣。“我草,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說明一下?”我真的是一臉懵逼啊。然後經過眾人的七嘴八舌我算是勉強知道了,我特麼居然昏迷了八天,而且期間還下過兩次病危通知書,而具體的要從我被捅之後說起。
那時候田宙鵬帶著飯店的大叔,陳奎似,就三人砸開了卷閘門,田宙鵬和陳奎似都拿著鋼管,而那大叔則是氣定神閑的,什麼都沒有拿。在三人砸開卷閘門後,刀疤臉一行人和光頭都到了外房。本來一開始還氣勢凶凶的刀疤臉,在看到大叔後立馬就萎了,還顫抖的叫了聲“八...爺...”而大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刀啊,你本事見長啊,我侄子也敢動了,看來我是隱匿太久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