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問晴語氣也不好,冷笑道:“這位小姐,男女之情講究兩情相悅,杜公子已經講話說得明明白白,你還這般糾纏,實在是惹人生厭。況且我是杜公子的朋友,見朋友有難,拔刀相助,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你……!”顏文卿氣極,再看蘇問晴,忽然就覺出不對來。
杜今山如今可是虹炎公主的侍君,怎麼會公主不在這,反而留自己的侍君跟另外一名年輕女子獨處。
除非……
她眼珠一轉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由氣地連都有些扭曲了。
伸手指著杜今山的背影,罵道:“沒想到你攀了公主之後,又有了別的女子。怎麼,見公主失勢,你杜家得不到好處,所以又轉投他人懷抱了?這個人又能給你什麼好處?既然你為了杜家的利益,跟誰都可以,為何偏偏不能跟我顏文卿!”
顏文卿的話如此惡毒,讓杜今山氣地渾身發抖,轉身就要跟她理論。
一旁的蘇問晴卻是再也聽不下去。對付這種人,說理有用才怪。揍得她滿地找牙才是正理。
於是,她隨手拿了一隻酒杯直接扔到了顏文卿的額頭上。
那酒杯很輕,普通人扔出去,就算被碰到也不會受傷。可蘇問晴是灌了內力在裏麵的,隻一下就將顏文卿砸了個頭破血流。
顏文卿哪裏吃過這樣的虧,反手就抽出了掛在腰間的寶劍,長劍劍刃閃著寒光掃向蘇問晴的脖子。
蘇問晴上陣殺敵都沒眨一下眼睛,又哪裏會怕她的長劍。輕巧避過之後抽出判官筆,在並不寬敞的雅間內幾個轉身,筆尖朝著顏文卿幾處大穴點去。
被明融關了十幾日,餓了個半死,雖然後來開始吃了些東西,但身體還未完全恢複。顏文卿被蘇問晴一雙淩厲的判官筆逼得有些招架不住。
可在杜今山麵前就被這女子擊退,她實在不能接受,因而咬牙挺著。
索性雅間內空間狹小,桌椅板凳礙手礙腳,蘇問晴也隻想教訓她一下,並沒有用全力,因而兩人你來我往,一直分不出個高低輸贏來。
杜今山見此狀,不由分說縱身躍到二人中間,右手立章擊向顏文卿的麵門,生生將她逼退。
“你!”顏文卿不敢相信杜今山居然對自己出手。可又見杜今山無聲地說著什麼,仔細辨看,似乎是要讓自己快走。
剛剛她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姓名報了出來,對麵的女子對此沒有什麼反應,應該不知自己時何人。可她二人在酒樓打了起來,外麵已然被驚動。誰知會不會有有心人發現她。
可是她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怎麼也邁不開自己的腿往外走。
正當三人僵持不下時,隻聽外麵有人闖了進來。
“這發生了什麼?!”
杜今山一看來人,正要出言解釋,餘光卻瞥見顏文卿先是一驚,隨即突然出手。
他大驚失色,高呼一聲“公主!”便躍了過去。
無奈顏文卿距離山嵐太近,回身一掌便擊在了她的胸口上。